有一些荒涼和寂寞是會深入骨髓
噬咬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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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們只是／找到一種投機取巧的方式
卻會自以為／無比聰穎
放下一點自大狂妄／學會謙卑地低下頭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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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為她下著雨／心卻為她打著傘／這就是愛情
──泰戈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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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有時候挺自欺欺人的
會將書包填滿／卻放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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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寧可變成惡魔
握緊的手／為什麼無法放開呢
掌心之間／只剩空氣
在死胡同裡／只有窒息／只能窒息
看不見我自己
沒有自己
空的
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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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想多努力一點
想爬上頂端／看見壯麗／看見超乎期待的世界
沒有任何想像應該被侷限
不問能不能走得更遠
是端看自己還願不願意繼續走下去
不想單純做夢
而是希望／把整個夢／放進現實的舞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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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受到一點點苦楚／就巴不得嚎啕大哭
以引人關心和注目
現在／卻開始要習慣／在脆弱的內部外／打造出無人匹敵的銅牆鐵壁
只剩一個／不要被打倒／更不要在別人眼前懦弱哭泣／的念頭
記得曾有人這麼說過
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如今看來／那竟是一種沉重的失落
我懷念
夜晚曾有的叨叨絮語／即使那裡面／總隱藏著我們的傷心和期盼
我懷念
我們在夢想為基底／構築而成的茵綠原野上／肆意的狂奔
在幻想出來的滿天星空下／編織了一個又一個
比銀河還耀眼的美夢
越靠近／越猜忌
兩個人／永遠不會變成一個人
因為這樣／所有的人才顯得獨一無二
有時候／聽到這首歌會想起一個人／迫不及待想與他分享
卻發現／原來所謂的距離／已經遙遠到無法橫跨
有時候／心裡有一個秘密／無法獨自承受那樣的壓力
就會忍不住想要與人傾訴
卻發現／原來我的膽怯和恐懼／已經讓我沒辦法再對誰開口
有時候／看見手機裡的電話簿／通訊軟體裡的聯絡人
我們才會發現
原來我們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寂寞
我很懷念很懷念／所有曾經有過紛爭而漸行漸遠的朋友
永遠希望你們過得好／也想一直記著你們的好
心情不美麗／但人生嘛／不會總讓你順心如意的
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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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滿天星斗時，你會有什麼感覺？」
孩童的雙眼總是／璀璨如星
「我會覺得那是如此迷人、耀眼。」
成人的話語背後／卻總能聽見那一聲幾近不可聞的喟嘆
「……感覺那是多麼不可觸摸，相距如此遙遠。」
為此差距的遺憾／我們或許曾經落下淚
我們有這樣的執妄
希望年輕的生命／能珍視最美好的那段時光──
或許是／你還相信那些關於美麗星子的傳說／抑或是
你仍會虔誠地對著／劃過寂靜夜空的流星／許一個難以實現的祈願
在那麼樣／青澀的孩提時期
但我們總看到一次復一次的匆匆／和太多太多的蹉跎
青春的／張揚的／恣意的／生命在狂奔
任性／肆意／地揮霍著
他們渴望成長
期望／有一天甚至能與滿天星斗平視／而不再仰望
現在的我們都知道／現在的
他們會在成長的路途中／踏過／每一條崎嶇和蜿蜒
並在心裡擱著作為目的地的／一條夢幻康莊
然後──
逐漸迷失和遺忘
我們／他們／不再抬頭
所以再也沒有滿天星斗的夢
添增的每一條創口和瘡疤／都曾匯聚成最惡臭的血水
漫延過了足跟／淹沒了前行的道路／和一同晦暗的星子一樣
再沒有辦法指引方向
復又循環
他們像是曾經的我們那樣／在緘默之中
注視著／另一次新生命的到來
也彷彿／在這樣掙脫不出的梅比斯環裡／又看見了
那一個彌足珍貴的夢想
你還記得滿天星斗／該是什麼模樣嗎？
03042012
我突然就哭了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所在之處明明都是疑問／我們手中卻沒有握有解題本
不會有人告訴我們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
向來只有掌聲／沉默／與批判如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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