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當我們提出疑問
得到的永遠都是──照著做就對了
在自我思考被狠狠壓抑過後的現今
卻被鼓勵──多想／多問／多行動
像是變相的安慰過去所得不到認同／與解釋的一切
我一直想知道自己的決定／對或不對
一次選擇／一個世界
無窮多個的自己選了什麼答案
窮極一生我也不會知道
但我衷心期望／不知道現在正在朝哪個方向前進的自己
永不後悔／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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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女人的笨而已／但人們總愛把那當作癡情不悔
就像那不過是男人的沉默罷了／而人們總自認為是有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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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又無數的夢破碎
爾後我們依照著我們體會到的現實拼湊著／徒勞的重建
重建一個較為有機會實現的夢
一個貼近現實／幾近不能稱之為夢的／夢
人們的涼薄／人們的溫暖／極端的存在著
也幸好在破碎與重建的過程中
身邊／有我愛的人／與愛我的人
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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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為是個守舊又念舊的人／自認為
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的XP電腦裡／WORD還停留在2003年
若不是因為北上唸書／或許手機也依舊是
功能壞了一半卻固執不想換掉的SAMPO
無論什麼物品跟著自己久了／就彷彿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在時光的封存醞釀中默默發酵
能補的釦子就補了吧／將就／也是一種很美的情緒
泛黃的美麗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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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最好與最壞／都已發生或是正在發生
夢裡和現實之中／都同步進行著
我們抓不住的／是早該消失的幻影／以及如鬼魅般虛幻的回憶
我不知道／什麼能幫助我們成長
但是駐足不前更無助於我們陷入的窘境
又有誰能夠解釋為何我們會如此熱淚盈眶
或許是／作為一個小小觀眾／對於Christopher Nolan致上的永恆敬意
也或許是一百四十八分鐘／思考與感官的極度衝擊
是熟悉又陌生的角色／引領我們進入截然不同的故事劇情
而誰還困在夢境裡
願我們都能有相同的勇氣──該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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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單的歌聲在空蕩的房間轉呀轉的／轉呀轉的
停不下來的是奔騰的思緒
不想被浪濤捲走的話／要緊緊抓住自我
一種最美最美的情緒／名為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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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來都是在求一個明白而已
好像以為自己已經／用盡了全力去愛／去恨／但終究是我們以為
操弄著我們的不是命運／我們都清楚知道
卻假意嘆息／徒然哭泣
我們總愛說／走不下去／與回不來
而這話語中暗藏的又怎沒有一絲慶幸
走累了所以我們歇腳／看煩了所以我們要換另一張臉孔陪伴
總嘲笑詩人的美化／卻不知我們
也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添上一些冠冕堂皇
不愛了／又哪來那麼多的理由好說／我們都沒變
只是以為自己還是對方變了
變質的是初衷／還有當下曾經有過的悸動──
回過頭來看／只怕那悸動／也不過是我們自以為是的悸動
人類的複雜或許在於／我們認為我們在說謊
或是以為自己正在吐露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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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扛著一層膚淺的殼
反正內容物包藏些什麼／自己知道就好了
無關乎別人的指手劃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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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曾經／被某些人這樣瞧不起
或許我們不會如此堅定地往這條路狂奔
被阻止被嘲諷被取笑的同時
我們可能流淚過／害怕過／試圖反抗過
旅行在荒野之中的我們／必須明白那些傷害都是一時的
因為我們會在NEVERLAND之中
大笑著／大哭著／大喊著──
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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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的人／習慣把委屈掛在嘴邊
而他們一無所覺／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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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迴圈與迴圈之中
一生裡／我們究竟會重複幾次相同的錯誤
同樣的懊悔／又總是在深夜中扎痛了自己
輾轉難眠與寐寤之間／是深省的眼淚
一而再再而三／不知哪一次／會真的面臨退無可退的困境
人類真是一種經驗動物嗎
未面臨宛如切膚之痛的痛苦時／我們都是痛過即忘
直到下一次後悔如浪潮般襲來
我想恥笑這樣的人／卻發現自己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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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切餽贈毫無回應的同時／內心世界必定一片荒蕪
原來那種奇異的流離感／竟不是我的錯覺
而是又諷刺地重蹈覆轍一次
然而裝作不知不覺／卻是我這樣的人能做的／最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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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的時候／去曬曬太陽吧／我對自己這樣說
走出去／走出去／走出去就雲淡風輕
一線之隔的簡單／卻是舉步維艱的困難
我感受到相同的疼痛／是因為共鳴嗎
不斷盤旋盤旋／心間上／轟然一聲似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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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了孤塚與萊蕪之境／畸零的月獰笑著細述瘋言瘋語
我們筆直的掉落
將身軀與心靈一同摔得支離破碎／卻又從未這麼完整的
畫了／一個畸形的圓
用他人的眼淚豢養我們的
充塞著虛假的痛苦與快樂／矛盾完美的並存
我們的眼淚兇悍地循著臉頰狂奔／忿恨毫無節制地被灌溉
不知饜足地吞嚥著狼狽的情緒增長
──憑什麼
──究竟憑什麼
我們有點累了／不想再揮舞著刀刃／恐嚇與被恐嚇
滴答滴滴答／第一直覺是時間流逝／還是血滴聲
不要再逃跑了／又能躲去哪
市井街衢之中／巷弄與死胡同
我們坐困圍城／像個傻瓜似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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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妖異的臉孔／在寐晤中反覆浮現
那是蠱／我心知肚明的蠱
理智與清醒足夠時／我能夠強力抵禦
以前的萬劫不復／若我不想重蹈覆轍／就會試圖抗拒這樣一個
無解的環節
被迷惑了／時隔兩年以後再一次迷惑
還是愛說那句話／事情尚未明朗時／保持緘默
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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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黑夜裡行路
何嘗不是又一個時代／如今所佔一隅
也將在時光的淘洗下／洗鍊成泛黃
那些悲傷春秋／只適宜在黎明未降臨以前／獨自細細琢磨
不願迷失在這充滿悲劇性苦痛的渡口
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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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窩囊的愛
憋屈的死在這個時代
只有北風／呼嘯而過／而沒有二胡淒涼的咿呀聲／作為終結
淒淒慘慘戚戚／何其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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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不要醒著／取決於我們自己
誰在巷弄一隅低聲笑著／記不得了
彷彿是什麼／劃過了暗夜裡的沉默
刀刃似的／張揚的在眼前晃著──一次又一次的晃著
啦啦啦／啦啦／是誰在唱歌
啦啦啦／啦啦／是誰在唱歌
只覺得歌聲／是那樣熟悉／只覺得歌聲／是那樣難分難捨
啦啦啦啦啦／是誰在我耳邊唱歌
啦啦啦啦啦／唱那首永不止歇的歌
刑天舞干戚──
懂得那陰森詭異／目光卻無法轉移的感覺嗎
首身分離／但我們有那欲望啊
宛如可以藉此／驅使那早該毫無聯繫的身軀
嘩啦／嘩啦／嘩──啦──
視線盡頭／瘋狂的弧度是／那裂開直至耳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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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所有的愛／一次燃燒殆盡化為烏有
平平凡凡的小小溫暖／才能讓我們走得更遠／更長久
願所有我認識／與不認識的人／在這片天空下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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