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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29 00:49:00| 人氣75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那夜‧惡魔‧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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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今天是謝爾的生日唷!」小小的謝爾穿著合身的藍色禮服,跑向前抱著在餐桌前和奶媽聊天媽媽的腳,仰起的小小臉蛋散發著渴望。

 

「謝爾乖,等爸爸回來就開始幫謝爾慶生摟,在這之前,恩謝爾就陪媽媽和奶媽一起做小餅乾好不好?」一臉笑意的媽媽蹲了下來摸摸謝爾的頭和他說道。

「是阿,小少爺和奶媽一起做你最愛吃的小鹿餅乾好不好?」體態豐腴一臉和氣的奶媽一邊拿著剛換好的桌巾一邊問。

 

「好呀!好呀!謝爾最喜歡吃小鹿餅乾了!奶媽要做好多好多的小鹿餅乾給謝爾吃唷!」謝爾高興的直嚷嚷,要跟著奶媽跑去廚房前還不忘拉了拉媽媽的手,想要媽媽和他一起去。

 

「好好好,不要跑那麼快小心跌倒摟!」媽媽任由謝爾拉著她跑向廚房,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在搬東西準備生日會的僕人們,每個人都笑嘻嘻的看著小少爺,小少爺無憂無慮的可愛笑臉就是他們一天動力的來源壓,也只有可愛的小少爺,才能讓嚴肅的主人露出少見的笑容,也多虧了夫人的出現和小少爺的出生,原本冷清的房子才有了活力和笑語。

 

窗外雪花紛飛,謝爾和媽媽一起揉著麵團,一起用模型印出了小鹿的形狀,一起在小鹿身上灑上謝爾最喜歡的巧克力,一起把它放入烤箱,一起喝著奶媽最拿手的茉莉奶茶。

在等著小鹿餅乾烤好的空檔,媽媽先上去換了件衣服,奶媽也先去準備蛋糕,只剩謝爾一人趴在窗口望著外面紛紛的雪,謝爾一邊哼著爸爸教他的歌一邊晃著頭,再也沒有什麼比這一刻的心情還要好了,因為他看見爸爸的馬車回來了,謝爾迫不及待的從小木凳上跳了下來,直跑向大門口去,剛好來的及在爸爸進門的時後跳到他懷裡撒嬌。

 

「唉呀呀這不是我的小寶貝嗎!」爸爸像是早已習慣般,分毫不差的把小謝爾抱住,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髮笑道,「這麼想爸爸呀,還是謝爾想的是爸爸帶回來的禮物呀,如果是想禮物那爸爸會很傷心的呀!」扁了扁嘴,爸爸表現的好像很難過般。

 

「謝爾最想念的就是爸爸了,謝爾只要爸爸回來陪謝爾就好了,謝爾不要禮物,爸爸不要難過,男子大什麼夫的,爸爸和謝爾都是唷,所以不可以難過。」小謝爾分不出爸爸是在逗弄他,很認真的說著老師在課堂上告訴他的,男子大丈夫不可以輕易示弱和掉淚,那是媽媽他們作為女生的權利,男孩子就是要勇敢堅強。

 

沒想到謝爾會這麼回答,爸爸著時愣了好大一下,隨即開懷大笑,他捏了捏謝爾的臉說道「是是是爸爸當然也和謝爾一樣是大丈夫呀,所以爸爸不會再露出難過的表情了,還有爸爸當然知道謝爾想的是爸爸呀,不過我的小寶貝生日,怎麼可能不帶禮物回來呢!」

 

抱著小謝爾,爸爸一邊說一邊走向了餐廳,他這個孩子呀,這麼小就有大人比不上的氣魄,長大後一定也是一個有擔當,勇敢向上的孩子,好想趕快看到謝爾長大的樣子,一定比他這個爸還要稱職,可是又好捨不得軟軟會撒嬌的小謝爾,唉果然父母都是矛盾的呀。

 

「老爺你回來啦!」媽媽笑著走了過來,爸爸親了親媽媽的額頭正要說些什麼,就被走了進來的老管家打斷。

「老爺外面有人找您說是重要的急事!」老管家的眼中顯的有些慌張,但是受過老爺親自教育的他知道,在夫人和少爺面前不管發生什麼大事都不可以表露些什麼,除非老爺准許。

 

表情凝重的看著老管家,只見老管家隱晦的點了點頭,兩人之間像在交流些什麼,謝爾還來不及反應,爸爸又一臉含笑的將他交給了一旁擔憂的媽媽,爸爸揉了揉謝爾的頭髮說。

 

「謝爾乖,你和媽媽先上樓去,爸爸有事情要處理,可以等等爸爸嗎?」

「恩,謝爾會等爸爸,那爸爸也要等謝爾唷。」不知道為什麼我脫口要爸爸等我,我自己也不懂為什麼。

「恩,那爸爸先去大廳摟。」望著爸爸轉過身的身影,不知怎麼的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懼。

「爸爸!」我大喊,掙脫了媽媽握住我的手跑向爸爸。

「怎麼了?」爸爸無奈的看著我抱著他的大腿問。

,謝爾會想爸爸,所以爸爸要快點唷。」不知為什麼,想要叫爸爸不要去的話,到了嘴邊便說不出口,只能隨便說了些什麼。

 

後來爸爸蹲了下來又和我說了些什麼,我以記不清楚,就連爸爸當時的表情我也記不清了,只記得爸爸離去的背影被拉的好長好長,一瞬間好像要被哀傷所吞噬。

 

「謝爾,走吧。」我抬頭看著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的媽媽,媽媽拉起我的手把我帶到樓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媽媽的手變的好冷,就連笑,都有些牽強。

 

「謝爾,」媽媽把我抱到床上蹲在我面前和我說「不管發生什麼事爸爸和媽媽都會在你身邊,如果你找不到爸爸和媽媽那你就和天使祈禱吧,天使會保佑你的。」媽媽把掛在她脖子上的十字架戴到我脖子上。

「可是這不是奶奶送媽媽的項鍊嗎?」把玩著精巧的十字型項鍊我好奇的問。

「這就是媽媽要送給謝爾的生日禮物唷!」媽媽摸了摸我的臉溫柔的笑了。

「因為謝爾是媽媽除了爸爸和妹妹外最喜歡最寶貝的人了,所以媽媽要把這個送給我想要保護一輩子的人。」

「可是」我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都被媽媽打斷了,不知怎麼的我突然的想睡,媽媽的臉漸漸模糊了,我怎麼好像還看到她落下了淚。

 

看著因為迷香而睡去的孩子,是如此的安詳,夫人不捨的落下了淚,俯身親吻謝爾的額頭,喃喃到:「快了,就快了,等我們到另外一個世界後就會再見的。」淚,滴落在謝爾的臉上,直到管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夫人,他們都來了。」

「來的好快,連謝爾的最後一個生日也不願等等。」夫人慈愛的摸了摸謝爾的臉龐,眼神一直未離開過。

「夫人」老管家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再不說,過了今晚我是沒機會聽了

 

「夫人,請你帶著少爺離開吧!少爺還這麼的小,少爺」老官家還未說完便被夫人打斷。

「不!他一定要留在這裡,這是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宿命,縱然謝爾逃過了這一次,還會有下次、下下次,會被怎樣殘忍的對待,與其讓他受這麼多的苦,不如不如就在今天一次結束吧!」

「夫人」看著夫人堅毅卻哀傷的臉龐,老管家說不出什麼,只能在心裡祈禱著。願少爺就這樣一直安睡著,一直睡到這棟宅院消失的那時。

「走吧!」夫人毅然的朝門口走去,沒有回頭的,以凡多姆海夫人的身分,無畏的走向即將終結的那刻。

 

等我再次醒來我只覺得有股嗆人的味道在房間裡瀰漫,下意識的喊著媽媽,可是沒有人回答我,就連一向陪在我身邊的奶娘也沒有出現,我只好忍著不舒服打開了門,放眼望去只有一片的火紅,耳邊只有嗤嗤作響木板被燃燒的聲音,熟悉的家已經變了個樣連熟悉的人都不見了,我頓時嚇呆了,可是更多的不安讓我慌亂了跑著喊著。

 

「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裡媽媽!爸爸!」整棟屋子裡只有謝爾的喊叫聲和火焰不留情燃燒的聲音。

「不會的不會的媽媽和爸爸不會丟下謝爾」謝爾喃喃的自我安慰著。

這突來的災難打破了他原本平靜的世界,恐懼和不安緊緊的跟隨著謝爾的腳步,謝爾只能不斷的奔跑在火光中,為自己打氣加油,深怕一個止步,便會消逝在這火光裡。

 

「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裡!!!」謝爾一個個打開房間的門,所有人就像是蒸發般,什麼也沒留下。

 

走廊盡頭轉角處,老管家在奮力抵抗後,終究還是倒下了,那刻他想著,少爺會在安排好的房間裡被濃煙奪去性命,不受恐懼的安然離去,這也算是遵守了對夫人的承諾,可以安心了

可當他聽見熟悉的呼喚時,回頭卻看見熟悉的身影往這裡跑了過來,警告的話還來不及出口,便被無情的劃開了脖子,直挺挺的倒在血泊中,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悄悄的跟著少爺而去。

不要

少爺快跑

 

「爸爸媽媽」謝爾像是想到什麼事般,飛快的跑到了摟下盡頭的那扇門前,毫不猶豫的打了開來。

熊熊烈火裡只有一張椅子還矗立在中間,作在上面的人好像是爸爸,可是因為角度的關係謝爾看不清父親臉上的表情,謝爾沒有想那麼多,當他跑到前面要叫爸爸快走時他楞住了,那不只是爸爸,媽媽也在那裡,一人一半的睜著空洞的眼任由歪曲的線將他兩縫在同一顆頭上。

 

爸爸媽媽為什麼

為什麼

「不!!!」

 

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人在說話,可是在說什麼他聽不清楚,只知道有人在摸他,而且笑的好可怕,可是他沒有力氣。

想要掙扎反抗,可是最後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於被撕裂的痛楚裡。

好痛好痛可是他叫不出來只能依依嗚嗚,像是壞掉的音樂盒般發出難聽的聲響。

 

「唉呀還真難聽。」這個聲音好像聽過,可是他記不起來在哪聽過,依稀記得的那人有一頭金髮

「把他嘴堵起來就好了。」另一個噁心的聲音伴著油膩的肥掌來到臉上,摸了兩下後不知塞了什麼到我嘴裡,我覺得好難過好像快窒息了。

「沒辦法,誰叫那群飯桶找到他的時間太晚,只可惜了他的好聲音,真想聽聽他叫出來的呻吟。」

「好了好了,反正就算沒有辦法發出聲音光是這樣就已經

「說的也是呀。」此起彼落的附和聲和噁心的笑聲充斥著我的周圍,我已經痛的沒有力氣在去聽些什麼。

 

突然好想爸爸和媽媽,那個有著溫暖笑聲的家,想要想起那些日子的美好,讓我忘掉這些疼痛和屈辱,可是在眼前揮之不去的,卻只有爸爸和媽媽連在一起的臉,和那抹殺掉我所有一切的火海。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的時我只覺得這個身體不是我的,好像是被玩壞掉的娃娃一樣,望著整身的黏膩和傷痕,我已經流不出眼淚了,只能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要聽媽媽的話祈求上天,上天聽到我的乞求,一定會派個天使救我離開這裡

可是不管我如何的祈求、哀號,都等不到有著潔白羽翼,愛護著世人的天使來救我離開這裡。

每日我都不間斷的祈求禱唸著,可每一日,我都被無情的拖了出去,不管我如何的掙扎反抗,手上腳上的鏈子就是一動也不動,看著不斷逼近,帶著猙獰面具的人影,不管怎麼跑怎麼害怕,都只會被更殘忍的對待。

 

日覆一日的煎熬,看著其他牢房裡抬出去一具具傷痕累累的屍體。突然的好羨慕他們,至少他們解脫了。

可我呢?

我不能死,也死不了

每日都有人來清洗他的身體,每日都有人強迫灌食,每日都有人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

想要活活的餓死自己或是自殘都不可能,只能望著黑暗的世界,等著死亡慈悲降臨的那天

 

我已經不相信神!

神只是騙人的故事,只是一張畫的美麗的紙而已,媽媽送的十字架也不知道哪去了,這個神統治的世界已經背棄了我,這個相信有神的世界遺忘了我,遺忘了這裡每一個受苦難的靈魂,如果神的恩慈是要用虛榮來換的話

 

那麼!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離開這裡,不管用什麼代價,不繼一切的,就連靈魂也願意交付!

只要能離開這裡,離開

 

迷糊間,好像有個一身著黑衣的男子來到了我的身邊,溫柔的為我撫去了那些痛楚,輕柔的抱起我在低喃些什麼,安心的感覺瞬間流遍了全身,就在我以為我終於等到我不想相信的天使時,這一切卻消失了,那個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融入黑暗裡。

 

還來不及去捕捉些什麼,我已經被帶了出去,我被寫滿經文的布條牢牢的綁在圓形的桌子上,突來的強烈亮光讓我一下子無法睜開眼,等光線散去的同時,我的左腰側傳來了熱鐵烙上的刺痛感,不給我反抗的機會,那個熱鐵用力的往皮膚上壓去,我已經聞到焦掉的味道,可是那人卻不願放手,等我再次醒來時,只來的及看到一個像是主教般的男子一手拿著鋒利的必首,一邊唸著我不懂得語言往我的右眼上刺去,在鮮血濺出的同時我的耳邊響起了溫柔卻冰涼的聲音。

 

「我不是神,也不是死亡,我是一個住在黑暗裡的惡魔,你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和我訂下契約嗎?

我會達成你所想要的一切,永不背叛,全心支持輔佐,直到你生命終了的那天,我才會取走你的靈魂當作契約的費用,你願意嗎?謝爾‧凡多姆海伍!」有些暗黑的唇,配在白皙卻邪魅英挺的臉上,溫雅的氣質卻帶著迫人的氣勢。

 

「做我的主人,讓我聽命於你。隨心所欲。這樣的條件不好嗎?」惡魔偏頭問到,「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惡魔露出苦惱的表情,有著無奈和若有似無的笑。

 

「我願意。」我虛弱的回應著,不惜一切代價,我都要抓住這最後的笑,那怕接著而來的是參了劇毒的擁抱,至少至少在死之前還能感受到屬於情感的那塊,讓我知道在黑暗後,還有一點活在世上的證據,這樣就夠了。

 

當匕首刺入了心臟,我感覺不到恐懼和害怕,就連一直折磨著我的疼痛都變的沒有什麼,因為我看見了,你血紅色雙眸下的笑意,帶著殘酷的溫柔,為我展開的黑色羽翼

 

「在簽下契約前我必須要說明,人一但拒絕信仰的話,就再也無法進入上帝之門,你還願意和我結定契約嗎,謝爾‧凡多姆海伍?」

 

「我,謝爾‧凡多姆海伍,獻出我的靈魂作為交換,以此結定契約。」

「不後悔?」黑髮血眸的男子問,看似無害的眼,卻有著讓人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不後悔!絕不!」我堅定的回望他。

 

「呵呵」那個惡魔笑了,不愧是上等的靈魂,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那麼以此定下契約。」說罷,他的唇覆上了我的唇,帶著一絲霸道和佔有,他吹了一口氣到我體內,瞬間我好像有了呼吸,那種突然喘過來的感覺。

 

當我坐起身時,周圍的人紛紛尖叫了起來,我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被剖開來的胸口還在流血,可是卻是逆流而上,從祭壇的地板一路流回到我的胸口,就在我還在呆愣之際

 

「現在該是帶少爺離開這裡的時候了。」拌著柔軟大衣加身的溫暖,像是找到玩具般的輕快語調在耳邊響起。

抬首,只見那人回望我,綻開一抹笑。

 

「塞塞巴斯欽。」看著他,我便脫口而出這個名字。帶著血腥卻高雅的名字。

Yes,my lord。」就在塞巴斯欽向我深深鞠躬的那一瞬,被挖開的眼突然併出紅光,像是五芒星,卻比之更為華麗黑暗的圖形就這樣烙映在眼中,我知道,契約已定。

 

「少爺,有什麼事吩咐?

「帶我離開這裡還有」我有些遲疑,可我還是說了出來,帶著冷意與恨意「殺了這些曾碰過我,還有所有看過我-凡多姆海伍家族繼承人的所有人,一個都不留。」

 

Yes,my lord。」在那瞬間塞巴斯欽的血瞳變的更加光亮鮮紅,帶著讚許和肯定的轉身而去,卻在走了幾步後略為回首為說到。

「少爺,接下來的畫面會有些血腥,如果您不舒服可以閉上眼,好了的時候我會叫您的。」

「不!我要看著他們死在我的面前。」謝爾坐在祭壇邊,此時的胸膛只剩下一絲還在爬的血,而被挖去的右眼卻變成了紫紅色刻畫著契約書的眼珠,冷冷的傲視著眼前即將要發生的一切。

 

「可」塞巴斯钦有些遲疑的還要說些什麼。

「叫你動手聽見了沒!!!」謝爾有些發怒,「你連第一個命令都無法遵守嗎。」

「如果這是主人的希望,塞巴斯欽一定會做到。」

 

緩緩舉起有著相同契約的手,像是指揮般優雅的舞動著,原本只有一絲昏黃燈光的房間瞬間大亮,伴隨著驚恐和抽氣,貓捉號子的遊戲,開始了!

 

泛著亮黑色的指甲的手優雅的拿著銀製的刀子,一手五支兩手共十支,黑與白在血色氣息下顯的對立卻又如此的契合,不需動用到黑霧,只要手腕輕輕一抖,手上的刀子變相有眼睛般,一一飛往那些瘋狂叫嚷推擠的人身上,塞巴斯欽不急著把他們殺掉,而是一刀一刀的刻畫著他們皮膚,任由恐懼和冰冷拌著刺痛劃入,所有的出入口都變成了石墻,而那些已踏出門口一半的人,此刻都被卡在牆壁裡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塞巴斯钦慢慢的逼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此起彼落的哀號聲,由一開始的尖銳變成了微弱的呼氣聲,原本意氣風發站在這的人,現在每個或倒或跪或是卡在牆裡無法動彈,相同的是每個人身上都充滿了密密麻麻的刀痕,傷口不深,不會讓他們馬上致命,可是卻會讓他們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一點一點從體內流出,從額頭流過嘴角從下巴留到脖子,從手臂流到指尖,一滴滴的滴落到地面,直到全身血液乾枯為止。

 

「少爺,」塞巴斯欽溫柔的將裹著大衣的謝爾抱起,「我們該回家了」

回家那個已經破碎的家?還有地方可以稱做家嗎?

 

「少爺,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家!」輕輕被抬起的臉,望著那深邃的血海,我被說服了。

是呀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我是扳不倒的凡多姆海伍家族的繼承人,有我的地方便是家

 

「少爺,累了這麼久也該睡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溫柔的嗓音像在誘哄著不願意睡的孩子。

「一直」喃喃的,突然有了睡意,好沉好沉的那種

「是的!一直

 

那天過後一周,消失了兩個多月的凡多姆海伍家,在年僅12歲的謝爾‧凡多姆海伍帶領下,回到英國的頂級社交圈,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般。原本停擺的玩具事業也在短短數週內回到軌道,不被人看好的新繼承人,以冷靜不合年齡的智慧,一次次解決棘手的問題,把凡多姆海伍家的事業推向更高的一層。

 

每當冷靜沉穩的謝爾‧凡多姆海伍出現的場合,身後總是跟著一名優雅從容的男子,像是護衛又像是情人般,據說那是凡多姆海伍家的執事,有著神奇魅力的執事。

 

這是關於他們倆的故事,一個惡魔和倔強少年的故事

 

「塞巴斯欽。」

Yes,my lord。」

 

你準備好聆聽了嗎?

台長: 琤然(章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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