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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30 00:47:02| 人氣3,142| 回應19 | 上一篇 | 下一篇

澳門人能否講聲“我係我”?--談城市發展、公民社會與主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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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來澳門人很喜歡數算自己失去了什麼。樓價太高,我們失去了置業安居的能力;人口膨漲,我們失去了閒適的生活環境;交通擠塞,我們失去了行動的便利;賭業發展,我們失去了純樸民風。的確,政府如不能盡早尋覓良方,以上難題會像雪球般越滾越大,而在種種的“失”之下,澳門人更會代入一種“輸家”的角色中,愁眉不展的度日。然而,在澳門這幾年的發展中,我們真的是全軍覆沒的輸家嗎?又或者,我們如何在種種不滿中尋找思考的新方向?

那些年,那些台北經驗

  故事要從十多年前講起。時值九十年代初,我開始在台灣求學。當時的台灣,正從解嚴、報禁與黨禁中走出來。雖然我不在社會運動氣氛濃郁的台大就讀,但我卻進入了最重視批判思維的政大新聞系。那個年頭的台灣,社會運動方興未艾,剛剛抬頭的民主政治在跌跌撞撞中冒進;身為學生,我們也感覺到整個社會氛圍。

我們在社會學老師的號召下上街遊行,抗議性暴力,原因是當時的婦女運動先鋒彭婉如遭遇性侵害身亡;我在《大學報》實習,跟進台灣原住民的新聞,一方面了解他們被邊緣化的困境,另一方面嘗試利用傳媒為他們爭取權益;我參加反對興建核電廠(核四)的活動,初次認識了台灣的綠黨;我去陳水扁競選市長的晚會採訪,近距離目擊台北人如何因為民主而欣喜,又如何因為其劣質的一面而洩氣。那些日子,我們每天因社會問題而搖頭,我們卻也在自己的崗位關心社會。

當時,有政治人物以“最亂的時代”去描述台灣。是的,對於我這個自小在平靜的澳門長大的學生來說,那些年來的台北經驗,既是“亂”的洗禮,也是“社會參與”的洗禮,我們看著公民力量如何在台灣成長,我們身邊滿是關於性別、種族、政治的抗爭活動。充滿亂象的社會,卻也是生機勃勃。很多年過去了,台灣一步步的走過來,雖然台灣的社會仍然問題百出,但我們看到了台灣如何平穩地進行執政黨輪替,我們目睹了去年“天下圍攻”活動中台北人的民主素養。這些年,這些路,台灣沒有白走。那些混亂,那些瘋狂,台灣沒有白白付出。他們得到了最珍貴的──也就是他們成了自己城市的主人。

社會問題,激起公民參與

  為什麼要把這段塵封的回憶掀出來?因為,我到了最近才明白,這些台北經驗如何影響我思考今天澳門的問題。我不會貿然把台北當年的情況比作今天的澳門,兩地的政經文化背景有太多的不同,然而,對於每天看新聞就要皺眉頭的心情,對於今天澳門人那種關心社會的熱忱,那種因為愛一個城市而生的悲憤,那種激烈地批判社會的聲音,我都不感到陌生。以至於,當我看到澳門人竟然由“不問世事的閒適村民”,漸漸變成了“敢於批評敢於憤怒的公民”,我是欣喜多於悲嘆。

  的確,這兩年,在社會問題叢生之下,最叫人振奮的也許就是澳門人對於政治社會的關注程度大幅提高。以往不怎麼關心社會的戲劇界,突然屢屢在社會問題上發聲,他們用經典作品影射今天的澳門(如《有客到》及《月黑風高變蟲記》),他們以正在消失的青洲為題創作(如《那時。花開》),他們抒發對於城市發展的疑惑(如《戴上紅鼻子的一天》),就是中學生的演出都不時談到賭業發展的問題。平時多談閒情逸緻的報紙副刊,突然多了針砭時弊的文章,談文化政策有之,談教育問題有之。在社會上一向比較沉默的宗教團體,突然不時舉辦活動回應社會問題,有基督教團體針對賭城風氣組織“明亮行動”,而基督教刊物《時報月刊》也長期就社會問題作出剖析。那種公民力量的聚合,令我隱約想到了十多年前的台北,也就是一個公民社會如何在陣痛中慢慢成長。

以往的澳門人像個去唱K時永遠不唱歌的人──這種人,我們戲稱為“分母”,因為他們的功能只是負責分攤唱K費用。然而,才三數年光境,澳門人開始“搶咪”了。如果一支讓人被聽見的咪高峰是一種“我存在,別當我冇到”的主體性宣言,那麼我們必須慶幸,拜這幾年的社會問題所賜,隨著澳門人社會參與度的提高,澳門人的主體意識已在不知不覺成長了。

澳門主體性在萌芽滋長

  《亞洲周刊》編輯謝曉陽曾撰文《澳門主體性在萌芽滋長》(07年5月4日),她回顧澳門歷史,談到澳門人的主體性如何在殖民統治下被隱埋,後來又如何在強勢的香港傳媒中被淹沒。然後,謝指出了澳門回歸之後的機遇:一方面,經驗的勢頭與世遺的招牌令澳門人有了自信,而另一方面,社會上各種問題又逼使澳門人反思自己的城市:“就在自信心和反思力這兩種肥料的栽種下,澳門人原本那被埋沒壓抑的主體性,今天逐漸萌芽、成長,也許會成為重要的公民力量。”這裡的兩個關鍵詞──主體性及公民力量,對澳門人來說曾經是如此的遙不可及,但今天,竟然有人把它們跟我們配上了。

  香港立法議員余若薇曾經在她的專欄中說過:“一個窩囊的(香港)政府,逼出一個公民社會。”面對今天的社會問題,澳門人也開始覺得澳門是屬於自己的了,我們開始著急,關心從交通、廉政、貧富懸殊、社會風氣等問題,一些以往陌生的詞彙如“弱勢社群”、“福利制度”、“城市規劃”,竟然被澳門人隨時掛在口邊。

  過去幾年,澳門的公民力量在很多地方萌芽。其中最叫我動容的,反而不是五一與十一遊行的聲嘶力竭,而是保護藍屋仔及燈塔景觀的力量。中國人畢竟是注重實際的,我們通常非得等到生計被威脅才會站出來,就是香港的七一遊行,也發生在香港經濟低迷之時。然而,現在的澳門人為了看來沒有實效的集體回憶,為了看來與溫飽無關的城市景觀,竟然集合了一股力量與政府抗衡。這其中的成長,既關乎社會參與及公民力量,也關係到一種主體性的建立──也就是我們要保住一些回憶,一些景觀,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是這個城市的主人。

澳門人,如何尋回自我?

  香港已故音樂人黃霑曾在其論文《粵語流行曲的發展與興衰:香港流行音樂研究1949-1997》中談到香港人的本土意識的建立。他把七十年代視為分水嶺,在那之前香港人沒有明顯的本土認同,而在六七十年代之後,因為政治上與中國大陸的長期相隔、經濟上的優勢,以及庶民精神與流行文化的興起,香港人的本土意識與文化身分慢慢出現輪廓,繼而產生一種文化自信,這種自信引領香港步入輝煌的八十年代。黃霑引用歌曲《問我》的歌詞,把七十年代稱為香港人的“我係我”時代。

  如謝曉陽所述,澳門人在殖民統治與本土傳媒的弱勢之下,主體性是被隱埋的,因此澳門人很少有高唱“我係我”的自信。我們以往既對政治社會事務沒有發言權,又被香港傳媒處處把我們定型。我們早已經習慣“兩岸三地”或“中港台”的總稱中澳門的隱形,我們也很清楚“港澳”的概念其實只有“港”沒有“澳”。我們被殖民政府當冇到,我們甚至被中華同胞當冇到,久而久之我們也當自己冇到,默認自己人微言輕,而最終失語。沒有社會參與,沒有本土意識,主體性不彰──這就是澳門人以往的“無我”狀態。最最可悲的是,澳門人的主體性微弱得我們甚至發展不出“我愛澳門”的論述──官方的“愛國愛澳”宣傳除外。

然而,在歷史的進程之中,在社會的變遷之中,今天的澳門人開始牙牙學語的練唱“我仍然能夠講一聲:我係我”了。在批評社會的同時,其實我們也在建立對這個城市的愛,為澳門人的主體性奠基。此一機遇,是以往數百年難得一見的,而現在我們只是處於起步的草創期。身為澳門人的我們理應對此珍惜並肯定,讓這種主體性茁壯成長,共同建立一個公民社會。澳門人,我們不能洩氣呀!(澳門這城市的好.之三)create_adam@yahoo.com.hk

(《澳門日報》10月29日「視野」版)

(圖片:http://hk.myblog.yahoo.com/118-ev3111/article?mid=1236

台長: Pan

suki
應該, 從何說起?!
有時覺得很絶望,
但, 老子說得對,
禍福本相依.
可能, 是一位記者,
本人很怕遊行,
其中很多原因,
恕不能儘說.

但今年的十一遊行,
我看到希望,
因為雖然澳門有很多自私的人,
或只顧自己的利益的人.

但, 澳門的公民社會, 還是
由陣痛中, 成長,
無論是政府, 遊行人士, 還是搞手.

澳門, 還是有一班,
以澳門為家的人.

其實, 我覺得, 你這一系列文章
寫得很勇敢,
當然, 文理情兼備是其中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 是很多人不明白並誤解你的文章,
但, 你仍然有之一, 之二, 之三,
所以, 我很期待你的之四, 之五,

畢竟, 澳門的中立聲音太少,
澳門發聲的, 很多都有或都求利益的.

其實, 我已幾個星期, 不讀報紙了,
反正, 沒什麼損失.
但, 我今天很慶幸有空看看報紙,
不然, 我會miss 很多東西.
2007-10-30 00:58:05
讀者
我喜歡這樣的澳門,城市和市民共同成長的景象,很叫雀躍。
2007-10-30 19:45:54
台長PAN
suki:
謝謝你的留言,也謝謝你的讚賞.
我想,就像我寫電影文章時強調的:
我的意見不是、也不可能是對於一部電影的標準答案,我只是提出一個思考的角度.
因此,這個&quot澳門的城市的好&quot系列,就是出於對於當今澳門的問題提出一些少有人提出的思考.不過,對比電影文章,這系列還多了我對這個城市的感情
很感謝你的鼓勵,你在前線工作,對社會的體會會比我更深,因此你的讚賞與共鳴於我特別珍貴.
這個系列不會太長,大概多一兩篇吧,希望到時也聽到你的意見.
2007-11-01 00:35:34
台長PAN
讀者:希望你所說的成長的速度會快一點!! 共勉之!
2007-11-01 00:38:26
溫柔的風~~
我是欣喜的看到澳門人的身份意識正在逐漸萌芽,
至少我自己是其中一個
由過去小時候我口中說的&quot港澳&quot
到今天我會糾正別人,是`澳門`
身在外地是其中一個原因
但另一方面,
也因為我自己對這個城市有著割捨不了的情感
2007-11-01 10:06:17
台長PAN
溫柔的風:
原來你也有同感. 如文中所說,這就是一個認定&quot我係我&quot(=澳門就是澳門)的過程吧. 尤其你人在外國,這個感覺應該更強烈. 是的,這個城市問題叢生,但他總有值得我們去愛的地方. 共勉之.
2007-11-01 16:28:05
溫柔的風~~
其實這個身份認同的過程,是一個先感到自傲再自我肯定的過程.
說穿了,就是有了`威水`的東西出現,我們覺得是值得炫耀的,於是就會強調自己的身份,好顯得面上沾光.
至於公民社會的建立,我始終相信是教育的問題,今天澳門的教育,到底生了什麼病,生了多久病,又或還有沒有得救.都是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喜歡這片土地,但城內的百病叢生,叫我歎謂不已,也不知道可以怎樣幫上一分忙
2007-11-01 17:15:31
eddie s h
現在的澳門,已經失卻我小時的情懷!現在的人們去澳門都只是得一個目的。其實這地方可以用另一個角度來處理,可是現在的方向,恐怕將這個地方,去向一個不歸路。
2007-11-03 16:45:47
PAN
溫柔的風:
是呀,你說的就是謝曉陽文中的自信的建立.
至於教育問題,牽扯到文化落差(CULTURAL LAG)理論中的教育制度滯後問題,也不盡是澳門獨有的問題. 至於如何為澳門出一分力? 這個階段不斷充實自己,回來做個有清醒的頭腦思考社會問題的人就很好了. 現在澳門的問題正是政府的施政有問題,民間的議政水平也很低.

EDDIE:
是的,有些小城情懷是失去了,不過也有些地方是變得更有趣了. 如果你不把澳門看成避靜的大嶼山,我相信現在的澳門是比以前好玩的.
2007-11-03 18:53:39
溫柔的風~~
近來上的課,看的書,或多或少與城市化(urbanlization)的過程有關,這些看似理論卻又與現實十分接近的論述,都是一些我感興趣的課題.
說起來,倒想找個時間跟你聊聊呢~~
不過你好像msn又永遠offline, 你又貴人事忙~~
唉....找你真難呢~~~=p
2007-11-04 06:01:37
台長PAN
溫柔的風:
談urbanization,很有趣呀! 請問是什麼課?? 談的又是什麼學派的理論,是chicago school嗎?
都叫你嘗試hi我啦,我一定是appear offline的.但其實很多時候都在.
2007-11-04 18:41:58
心田
台長,想為&quot香港真的拿澳門認真看待了&quot做個小例證。日前特首說要將進入賭場年齡限制提高回21歲,香港社會隨即亦問港府何時賭馬賭波也該只讓年滿21者參與。
你說得好對,澳門人需要加倍努力充實自己,尤其像我在政府內工作的,雖知體制垢病重重,但有機會在體制內發力是要把握的,不然社會上公民意識日強,掌握資源的行政領域卻跟不上是很痛苦的,這樣形成政府(及公務員)在社會上得不到尊重的情況,更會吃力不討好。現時已有很多有能力的人離開公務員隊伍了,對其個人發展當然是好事,但若果政府內吸引不到有心有力的人服務,也不是件好事。
2007-11-17 11:36:37
台長PAN
心田:
你好!
是呀,這則新聞的確是很好的例子。
體制內的問題,其實是冰封三尺,那種環境,容易令人洩氣,甚至絕望,不過,我們應該慶幸還有辦刊物的機會用不同方式改變社會呀,你也加油!
2007-11-18 15:03:26
竹喧
最近,我也在常想有多少澳門人真的愛澳門這個地方。早前在電視的廣告時段第一次聽到&quot心在香港&quot的歌曲時,我就在想,我們&quot心在澳門&quot嗎?因為愛國愛澳的詞經常被濫用, 可是做出來的行為又是另外一回事。
2007-11-30 11:14:38
台長PAN
一定有的! 只是我們沒有那種會把&quot我愛澳門&quot宣之於口的主體性,我們有深重的文化自卑--尤其在大香港的陰影下. 我前陣子去越南認識一個越南朋友,有學識有外國經驗滿口英文的他隨口就是一句&quot我愛胡志明市&quot,我隨即覺得我還是要勇敢地說我喜歡澳門--甚至是今天的澳門,這也是這個&quot澳門這城市的好&quot系列背後的動力之一.
2007-12-01 00:16:02
竹喧
你給我的答案,就好像一個小孩問母親:你疼不疼我一樣。我就是那個小孩,一個深知母親會疼我,但還是沒有自信而開口問母親的小孩。澳門人是否也只求一個答案?一個深知而沒有大膽說出的答案,其實大家都愛澳門,不在乎是漁村或城市。
2007-12-01 09:49:43
版主回應
竹喧:對呀.我想,愛也是一種包容吧,因此,我們在愛之深責之切之餘,其實也應該有寬廣心胸去愛自己的城市!
2007-12-02 22:54:56
蝦米人
我是1989-1993年的政大社會人,或許咱們曾有交集。

針對你所提政大新聞系最重視批判思維,恐怕有疑慮。

我也很好奇是哪位社會學老師會號召學生上街頭?應該不是政大社會系的吧?

因為1990年的中正廟三月學運,他們似乎避之唯恐不及?包括其他學校的許多社會學老師?
2007-12-08 23:00:31
版主回應
蝦米人:
你好! 遇到校友真開心!!
我是93-97,擦身而過呢..
號召上街,的確不是社會系的老師,而是新聞系開社會學的老師,姓林,著名的女性主義者,你也該認識吧!?至於政大的社會系,我知道是頗為保守的..
2007-12-30 00:35:51
路人甲
我想過去澳門人不敢討論政治的原因,了上述的原因之外,也許還有一個就是和”澳門地方細”有關系吧。也許你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覺。走在街上,很多時候總會遇見一些你覺得臉孔有些熟悉感覺的人,你總記得彷彿在哪有見過他(她),其實只不過你不知道他(她)的名字而已。澳門地方不大,可以從事的行業不多,來來去去就是這麼一班人。過去的澳門更是如此,人口數更少,可以發展的行業更有限,在澳門要打聽一個人並不是一件難事。很多敏感的政經話題,都是自家人閉門而談的。 猜想看看在哪時候的社會,當有人在茶餐廳大聲或廣泛的討論,坐在你附近的正是該”主角”的親人或下屬,這會是個怎樣的情景?特別是在過去的澳門,討生活已經不容易,就算明知道該政策有問題,不利於大衆的利益,可以說嗎?說了有用嗎?於是只好抱著各自自掃門前雪的心態來過生活了。就這樣,自掃門前雪的心態好像基因遺傳一樣,還是很多深植民心了。我曾聽過有人這樣的評述澳門”澳門人比香港人有人情味多了,不過,只侷限於在小事小非和日常生活上,但遇到大事大非的時候,人們就失去了這股勇氣。也許那是澳門過去的縮影,但身為現代澳門人的我,我敢說”我係我”!
2007-12-28 14:06:45
版主回應
路人甲:
於是澳門太小的問題,我只同意一半,因為,一個50萬的城市,用歐美的標準,其實已是個中型城市. 至於你說的產業不多元倒是一大原因.
&quot各家自掃門前雪&quot的問題,的確是根深柢固,至於是不是民族性,還是我們被教育成&quot別管閒事&quot,這是可以討論的. 極認同澳門人在大是大非前不夠勇敢. 種種問題,在現在的社會環境下,都一一浮出水面,所以澳門現在是個有趣的&quot見真章&quot時期,值得觀望.
2007-12-30 00:41:11
路人甲
澳門豈只被教育”別管閒事”,在個人素養方面還需有待加強呢!記得你在旅行瞬間一書-紐約篇當中,提及到”M記&quot的服務員服務素質問題,今天反過來我是覺得作為顧客的澳門人有教養問題。今天早上到記&quotM記”用餐,想不到讓我看到澳門某一部份的人是如此低劣!我在排隊,隔壁行有一個中年男人,他可能不知道我隔壁的那一個櫃檯沒人運作的,輪到我時,我突然聽到他問服務我的服務員,”我先在這邊排的,為何你先服務她,剛開始我還聽的一頭霧水,接著那位點餐員說,那一排是沒有人在提供服務的,接著男子非常不高興,邊走出門口,”邊問候那位服務員的全家和媽媽”,而且還是那種一連串不會間斷的哦!我當下的第一個反應是這男的在搞什麼,真沒品!香港政府實施無煙城市,澳門政府為顧及賭場的生意,只提倡無煙食肆,沒有把這些政策延申到娛樂場所,現在香港政府還打算禁止在公共場所講粗言,雖然實施也許有困難,但至少有這種意識存在。澳門的確比香港人有人情味多了,但在個人品德及教養卻感覺到有明顯的落差,如果澳門真的要想成為國際大都市,我想不只在硬體方面要努力,在教育下一代方面我們需要更用心了! 
2008-01-01 16:06:01
版主回應
的確是呀.
所以,我常常抱持一種看法--政府是該罵,但今天太多人把自己跟政府截然二分,其實,我一直相信有怎樣的人民就有怎樣的政府. 民間要檢討的,也實在太多了.
2008-01-04 02:19:39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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