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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20 10:23:57| 人氣1,45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漢學獎 余英時籲臺灣:要對共產黨提高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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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英時:台灣需要更深的人文素養才能提升民主自由
* 聯合晚報╱記者嚴文廷/台北報導 2014.09.19

唐獎漢學獎獲獎人、中研院院士余英時(見圖)受訪時表示,台灣是中國幾千年來第一次出現民主自由的制度,可以不用流血殺人就轉換政權,但仍沒有達到很圓滿的地步,需要更深的人文素養才能提升民主自由,尤其是除了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如何尊重少數才是未來要努力的目標。
 
「服從多數,更要尊重少數」
 唐獎漢學獎獲獎人、中研院院士余英時受訪時表示,台灣是中國幾千年來第一次出現民主自由的制度,可以不用流血殺人就轉換政權,但仍沒有達到很圓滿的地步,需要更深的人文素養才能提升民主自由,尤其是除了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如何尊重少數才是未來要努力的目標。

 余英時上午以「中國史研究的自我反思」為題發表演講,探討自己研究中國史的心路歷程,演講後接受媒體提問。

 余英時受訪時表示,現在香港面臨很大的危機,想要直選並自由提名,共產黨給了一個很可笑的方式「可以直選,但人選不能自由決定!」他說,這是意料中的事,因為共產黨不可能讓任何因素威脅一黨專政。

 余英時進一步表示,過去共產黨對香港很寬大,主要是表演給台灣看,但我們必須要有警覺:共產黨已經開始慢慢透過各種方式,找到和他志同道合的人,甚至透過關係跑到台灣買媒體,影響輿論導向;他建議台灣對共產黨要保持警覺,因為台灣好不容易成為自由的土地,至少不要糊里糊塗的丟掉了!

 從研究中國歷史分析,余英時表示,當一個政權過度暴力統治,總有一天會出狀況,現在的共產黨統治就是這樣,一有發現異議就立即抓起來,暴力維持政權的狀況不斷升級,但「我也沒有證據認為中國馬上會崩潰」,只是從歷史研究,這樣的政權不可能長久維持。


受錢穆影響 余英時愛上中國史
* 方彥迪 / 報導 2014-06-21

現年84歲的中研院院士、中國思想史學者余英時在《我走過的路-余英時訪談錄》書中,自承因戰爭和流亡,直到16歲才受正規教育,然而他認為沒受正規教育也有好處,思想比較自由一點!


余英時:中共政權難長期維持
* 方彥迪 / 報導 2013-08-20

歷史學家余英時17日在普林斯頓寓所,接受世界日報專訪時表示,台灣政府跟共產黨打交道要有原則,要保持民主自由這套價值觀,不能畏共;他並沒有「中國夢」,也不認為中國正崛起,中共政權也不可能長期維持,他說貪官富人都往外跑,到國外留了後路,代表著不認同共產黨,因此,余英時認為中國的政治制度一定要有變革。


中國知識份子看余老師:另一種法輪功
* 聯合晚報/記者邵冰如 2006/12/05

中研院院士余英時獲得克魯格獎,台灣的史學界感到光榮振奮,中研院史研所研究員黃進興,曾是余英時在哈佛的學生。他認為,余英時得獎,不但是一個嚴謹治學、高風亮節的知識分子應得的肯定和尊榮,更代表國際學界對漢學的肯定,象徵中國研究已成為21世紀的主流。

黃進興說,余老師得獎的消息傳開,台灣的歷史學界非常開心,不但因為台灣有不少他的學生,更因他和台灣淵源深厚,他雖出身於香港的新亞書院,但幾十年來,他的妻子是台灣人,大多著作選在台灣出版銷售,他這一生重要的論述和思想,都是透過台灣這個小島傳播到整個華文世界。

余英時一生反共,他聲援六四也不見容於中共當局,但黃進興指出,近年余英時的著作和思想,已在中國學界掀起重大影響力,他鼓吹民主改革和批判的聲音,對中國知識份子而言,是巨大的撞擊,更被喻為「另一種法輪功」,對後世時代的影響會更深更大。
 

漢學獎/余英時:漢學全球化 無處不然
* 聯合報╱記者何定照/台北報導 2014.09.19

「漢學研究整體的大趨勢,就是全球化。」唐獎漢學獎得主余英時昨天在頒獎典禮指出,今日漢學研究和二十世紀上半葉已完全不同,當時大家都講特定漢學,如「中國漢學」、「日本漢學」,但現在漢學已無國界之分,「漢學只有一家,無處不然」。

 余英時說,獲得第一屆唐獎漢學獎是他生平最高榮譽,唐獎基金會將漢學列為四大獎項之一,顯示其遠見。

 「漢學的世界重要性正不斷增高,比以往更需要支持,唐獎在此時降臨,難能可貴。」余英時並感謝先師楊聯陞打開他的全球化視野。

 余英時表示,漢學研究正經歷一場進程緩慢但意義十分重大的轉變,越來越多學者承認中國文明不但源於本土,而且有其獨立的成長途徑。和以往不同的是,在重建和闡釋中國文明演進時,「我們開始擺脫西方歷史模式的籠罩。」

 余英時指出,西方歷史經驗總結出來的演進模式,雖可供中國史研究參證和比較,但中國史的重建卻不能直接納入西方的模式中。

 余英時說,史學界已有共識,中國之所以成為偉大的文化傳統,主要在自身內在動力驅使下,前後經歷多次演進階段,「為對中國文明及其動態獲得整體認識,我們必須揭示中國歷史變動的獨特過程和獨特方式。」

 「今日的漢學研究,比較的觀點比以往任何階段都更受重視。」余英時強調,揭示中國史的獨特絕非主張研究方法上的孤立主義,而是更該加強比較,因為中國文明及其發展形態的獨特性只有在和其他文明、尤其是西方文明對照下,才能充分建立。他並認為,如果採取孤立方式研究中國史,必定墜入中國中心論的古老陷阱。
 

余英時論研究 應破除比附西方
* 中央社╱台北19日電 2014.09.19

首屆唐獎漢學獎得主余英時今天表示,學者做研究難免比較中西異同,但「比較」必須盡量避免流為「比附」,把西方當成先進的典型。

 余英時昨天出席唐獎頒獎典禮,致詞時指出,經過一個世紀的演變,到最近幾十年來,漢學研究已有十分重大的改變,學界承認中國文明是循著自己的獨立途徑成長起來的,擺脫西方歷史模式的籠罩,揭示中國歷史變動的獨特過程和方式。

 余英時今天在台北發表「中國史研家的自我反思」專題演講,進一步闡述上述觀點。他強調,考古和史學研究已證實,中國作為一個古老文明不但起源於本土,且大體上是獨立發展起來,他就曾將中國文化特色追溯至孔子出現前夕的「軸心突破(Axial breakthrough)時期」。

 余英時認為,研究中國史需重視中國獨特的途徑,但不能採「孤立主義」,因為獨特性只有在與其他文明的對照下,才能堅實建立起來。

 余英時認為,比較中西文化仍是史學研究的一個重要環節,但「比較」不能流為「比附」。後者是學界常見的弊端,例如早期馬克思史學派,假定中西尋同一歷史規律演進,但中國遠遠落在西方後面,流露出西方中心論的意識。

 余英時反對「比附」西方,他舉例,民主在「概念」上是西方的,但「內容」卻可能是普世的價值,中國儒家就非常重視人的尊嚴,「民主的一些重要價值,對中國人來說並不稀奇。」

 余英時認為「比附」最大的問題是,至今沒有一個史學家,能夠成功建立起一套「放諸四海皆準」的歷史規律。自然科學可以建立「通慣性的規律(generallaws)」,史學則只能建立「通慣性的概括(generalization)」。

 但余英時也提醒,研究中國史不能孤立,不管其他文明的比較,尤其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中國的中國,也不是東亞的中國,而是世界的中國,「就像貝多芬的音樂不是西方的,而是世界的一部份。」


不重視人才培育 王汎森:人社院士恐斷層
* 聯合報 記者何定照/台北報導 2014-07-04
 
中央研究院今將選出新科院士,其中人文及社會科學組候選人如往年一樣,不足每組最高限額十人,僅八名。中研院副院長王汎森表示,隨著人社組院士年紀增長,加上國內不注重人文社科人才培育,人社院士未來恐將出現斷層。他強調「人文就跟空氣一樣,沒有空氣就不能呼吸!」

 據了解,人社組院士八名候選人中,有七人居於國內,創歷年人社組國內院士候選人最高比率紀錄,領域廣含文學、考古、語言學、歷史、經濟學等,其中以經濟學候選人青壯輩最多。院士王德威指出,文史要養成人才向來需要較久時間,從院士評審標準看來,國內人社領域的青壯輩恐還有門檻要過,希望未來也能有青壯輩,別出現斷層。

 中研院院士分為數理科學、生命科學、人文社科三組,以人社組平均年齡最高,國內院士均齡約七十三歲。王汎森表示,近年每次組內選舉都有兩股較勁力量,一是考慮年齡老化及斷層問題,另一是認為程度不能下降,「大家不說出來,但可感受那拉扯氣氛。」

 王汎森認為,目前人社研究遭遇三個問題,一是就業困難,二是社會尊敬不夠,各界漠視。例如過去大學者余英時、許倬雲說什麼,大家都很關注,但現在連各報副刊都跟學術界甚少接觸。

 最嚴重的問題是人文社科被各種指標化牽著鼻子走。例如國際大學評比不把人文社科論文專書算入,只算自然科學,使得人們覺得不重要;很多大學評估投資經費時,也不願投入大錢在人社上,因為對國際排名沒有幫助。

 「我們被基本指標奴役了!」王汎森指出,國際大學排名是不健康的東西,扭曲人社科學的發展,更扭曲大學內的投資與生態,尤其越新的大學想衝國際排名,就越不注重人社科學。但日常生活有三分之二跟人文社科有關,生命情調、情感、語言、信仰、歷史、文學都是,「人文就跟空氣一樣,沒有空氣就不能呼吸!」


余英時:樂意有人推翻我說法
* 聯合報╱記者何定照 2014.09.19

唐獎漢學獎得主余英時今天以「中國史研究的自我反思」為題演講指出,應將中國視為獨立的文明來研究,不該拿西方歷史階段論指中國「落後」;他並以近年學說為例,討論中西文明異同何在。「如果有人願意,我很樂意有人推翻我的說法。」

 余英時說,中國本來自有歷史研究,20世紀初和西方接觸後,梁啟超等史學家深受影響,開始反對以朝代畫分時代,主張採用西方「上世」、「中世」、「近世」(上古、中古、近代)分期。這類階段論及歷史規律概念持續多年,直到1960年代,史學界開始質疑科學規律不能運用於歷史,「西方有的,中國不一定有。」

 「這就像說中國圍棋落後國際西洋棋!」余英時說,發現歷史規律概念的假設有問題後,他拋開過往束縛,著力研究時代變化之際。像他退休後出版的「朱熹的歷史世界」,探討宋明理學從「得君行道」到「覺民行道」的轉變;年初甫出版的「論天人之際」中討論文化如何「由巫到禮」,達成「內向超越」。

 余英時許多研究核心,常令人聯想當今民主、自由觀念,余英時強調,古代並無民主自由觀念,他所有研究都從客觀證據而來,「證據就像科學家的實驗室」。他說,研究雖可尋找某些需要的檔案,但不能違背歷史原則、試圖拿歷史來批判現代,否則就變成共產黨「以論代史」的歷史觀,往往成了辯證要緊,歷史真相不重要。

 他指出,歷史研究往往受很大限制,例如他因文革有感而發研究的古代中國反智論,其現象早就存在,只是世人沒注意;要到後來共產黨執政,不尊重知識人,大家才會想起過去歷史。

 余英時也強調使用語言的重要。他說他從10年起,不再使用「知識份子」稱呼,改用「知識人」,因為「份子」在中共用來都是壞東西,例如黑份子、右派份子。「語言很重要,用什麼語言會被它吃住,一用就完了,會掉入陷阱。」

台長: 台北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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