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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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早期的教養，那麼藝術家在發展期間還會有許多缺陷；因為大家稱為天才的人在教養上也許反不如只具普通才能的人；因此他比中庸之才容易學壞，能夠更積極的被衝到錯誤的路上。摘自歌德《維廉．麥斯特的學習年代》
其實，那種自認聰明的人，不管他是否真的聰明，已經可以確定這種人的早期教養不好，所以這種人學壞的速度最快。
就寫中文字而言，我的早期教養並不好，所以一輩子中文字沒辨法寫漂亮，我説的是那種自在流𣈱的漂亮，所以在抄《奧德賽》時，只能儘可能地一筆一劃工整地寫，這是對荷馬的敬意。
抄莎士比亞《哈姆雷特》，就改抄英文版。其實，高中畢業之後，幾乎沒書寫英文的機會，正確地說是，我一直逃避英文書寫。可是，抄《哈姆雷特》時卻抄得很愉悅。我想是因爲初中開始學英文時，我很喜歡練寫英文字母，也寫得很好，尤其草寫的字母。也許，可以說我的英文書寫的早期教養還不錯。
因此，可以這麼說，早期教養很重要。如果，早期教養不好，就努力一點中規中舉地去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