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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望南春与冬》,兼怀朱执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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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望南春与冬》,兼怀朱执中先生 (陈破空)
2008-12-17
今年,中共公布新的“土地政策”:土地私有化,土地可以买卖。号称“新土改”。60年,一个甲子,中国土地命运似乎又回到原点。中共等于承认:其建政之初的“土改”,归于错误,或者,归于失败。

(文章只代表个人的立场和观点)

今年,中共公布新的“土地政策”:土地私有化,土地可以买卖。号称“新土改”。60年,一个甲子,中国土地命运似乎又回到原点。中共等于承认:其建政之初的“土改”,归于错误,或者,归于失败。

其实,岂止是错误与失败,是血腥与罪孽。当年,中共搞“土改”,不是出于农民的需要,而是基于中共自身建立武装和政权的需要,杀害地主,恐吓农民,在给农民尝一点“甜头”的同时,强迫他们跟着共产党走。而一当中共建政,全国土地即收归“国有”,实为“党有”。农民一无所有,耕者无其田。这便是中共“土改”的最终“成果”。

这是对传统的颠覆。数千年中国历史上,那种自然的农耕结构,那种和谐的主雇关系,那种“耕者有其田”的简单常识,被扭断,被破坏,被颠覆。以血腥土改为标志,“解放”二字,带给中国民众的,不是自由,而是枷锁;不是幸福,而是灾难。仅仅那场饿死数千万人的大饥荒,就创下史无前例的纪录。

老报人朱执中先生所著长篇小说《望南春与冬》,通过广东省一个营商之家的兴衰与变迁,展现了民国时期的真实中国风貌:即便有战乱的背景,“解放”前的珠江三角洲,仍充满祥和之气,现代商业与传统文化,交汇出和谐的乐章。

朱先生着手此书写作之初,曾与笔者交流,将以其自身经历,创作这部半自传体小说,立意对“解放”前后的中国进行对比。该书自2006年10月起,在《大纪元时报》连载http://127.0.0.1:8580/dt/z__Z/NZ0xz_RXN3Lejh/yw/4/r-/rr/LL/LL/LL/nf3662.htm,两年间,刊出162期,十几万字。笔者期待老先生完书后,遵嘱撰写书评,推介于大众。不意岁末惊闻:2008年11月16日,朱老先生突发脑溢血,仙逝于美国新泽西州,享年80。

朱执中先生,广东东莞人,生长于广东四大名镇之一的石龙镇。先后就读于广州国民大学和南方大学,专修新闻。“解放”后,先后在《中南工人日报》和国家级《工人日报》任记者,因擅长专题采访而崭露头角。但因“家庭成份”问题,自五十年代后期开始,朱先生不获当局信任,从北京发配到偏远的广西,编入广西大学教务处,被迫从事与新闻专业毫无关联的工作。其间,见证共产中国之乱象,悲叹终日。怀才不遇,郁郁度日。直至七十年代末,担任广西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讲师,才勉强重归他念念不忘的新闻行业。

1985年,56岁的朱执中先生,远涉重洋,来到美国。他先后在纽约各大华文报纸担任记者,并出任中文学校教导主任。到此才尽兴发出人生的光和热。朱先生头脑清醒,正直敢言,不耻与专制独裁为伍,每每奋笔疾书,鞭笞中共之恶,为受难中国民众鼓与呼。他的正直品格和铮铮铁骨,赢得广泛尊敬;其心地善良,待人谦和,更广会善缘。笔者有幸与朱老先生结为忘年之交,每番相谈,受益匪浅。忽闻老先生驾鹤西去,不胜悲伤。

此时,在朱老先生热爱的祖国,专制依旧,贪腐横行,不能不说是老先生离去时的一大憾事。另一大憾事,想必是朱老先生未竟的著作《望南春与冬》。然而,仅仅是已经刊出的上半部,已足以让人捧之愉悦,读之感慨。

朱先生创作此书,已届人生暮年。然而,故事丰富,人物鲜活,笔调清新,字句生动,不认识朱先生者,或以为该书出自年轻人之手。足见朱先生人老心不老,心不老则笔不老。富有诗意的书名,已尽显朱先生不老的才华。

书中展现的,是二十世纪上半叶,富饶的珠江三角洲生活场景。虽然朱老先生仙逝,未及写到“解放后”。但他洋情描写民国时期的真情实貌,不时呈现田园牧歌式的景象,与“解放后”的血腥恐怖中国,已然形成鲜明对照。何况,书中,除了小镇人家的经商创业,邻里坊间的礼尚往来,故乡山水的亲情人情,还铺陈时代的大背景: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的较量,中华文化受到马列邪说的挑战。

在朱先生深沉而细腻的笔下,民国时期的中国,空气自由,民心向上,对未来满怀憧憬。而一统天下的共产党,带给神州大地的,却是血雨腥风、饿殍遍野、生灵涂炭。

在朱先生状如山水泼墨画般的描绘中,“解放前”的中国,民风淳朴,人心向善,国人谦恭有礼,诚信相待。而中共执迷的“斗争”与“独裁”,完整地颠倒了乾坤、扭曲了人性。“解放”前后的中国人,连性格都发生了质的变化:从内向转为外向;从含蓄变为暴露;从温文转向粗鲁;从谦逊变得狂妄。当今亲共人群的面目,大抵如此。

《望南春与冬》,书中,“望南”是一个地名,代替朱老先生眷爱的故乡石龙镇;但“望南”二字,又非局限于地名,也是老先生梦之所在;“春与冬”,春在前,冬在后,老先生意有所指。然而,冬之后,又是什么?老先生没有回答。

独裁者貌似强大,看似稳固。但历代专制王朝,寿命再长,亦不过二、三百年;当代专制王朝,与时代相悖,淘汰必然加速,寿命不可能以百年计。无视人权普世价值、拒绝现代宪政文明的北京当权者,以坚冰筑城,久必消溶。

冬日渡尽是春日。当春姑娘飘临之时,朱执中先生,定含笑于九泉。那一天,不会太远。

(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员陈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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