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奇怪的一個早上.乍醒前,腦海裡有一大堆的景象.一幕一幕,飛快的在播,不太能整理到底在發生甚麼.所有場景都是柔和偏暗的,像黃昏,像那天高速上那個黃昏.那天,我一直看著那個夕陽,很美.究竟夢裡的,是一樣的感覺,還是一樣的環境,我有沒有在車內.就是,就是想不起.
就在回復些許意識時,突然想不起自己在哪裡,是怎樣回來的,誰帶我回來,用了多少時間,停過多少站,見過多少人.好像那夢跟前兩天發生的事混淆了.我是真實的回來過,還是從夢中回來了.究竟前兩天發生過甚麼,是否都是虛幻的.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記憶泛黃,只記得,有出現過夕陽,有在黃昏下.
起床後,摺好了昨天洗的衣服,洗了床舖,下載了一隻新出的碟,check了email,說今天唯一一堂都取消了.但人仍然好像還有點沒有醒過來,還有點渾渾噩噩.不知道今天說的話有沒有太過份,不過那堆仍搞不清的神經,令我沒有半點擔心用詞會不會太過火.很簡單,很真實.只是突然覺得這樣,就打了,就send了.是否,我不再在乎別人怎樣想,是豁出去了.究竟是我越來越在乎你,還是越來越不在乎你,還是,我越來越在乎自己,還是,我不再在乎自己是甚麼樣的自己.
假若天長地久不是常人能兌現的理想方案.那麼,曾經擁有就是最適合人類的一種生活方式.縱使我思想是混亂的,但那刻的感覺與慾望卻是清晰的,未曾如此清晰過,是被刪去一切顧慮,所剩下最簡單直接的一個慾望.或許我是沒有後悔說過的話.很多次,很想在其他人面前,就坦白的說,我是很喜歡他的,就他不想跟我在一起罷了.說白了,然後所有的行為都變得理所當然.不用再掩飾,不用再衡量甚麼時候該作甚麼的反應.
是沒有一輩子的朋友,因為我早就不當你是朋友.或許我們會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就像我總一路盯著你,你一路迴避我的眼神,直至我自動把眼睛移開.那是你,你總愛這樣.假若有一天你真的要離開,但可否在還沒有需要離開前,走近一點點.就在你離開之前,讓我用盡力氣去愛惜你.
不用介意後果,不用介意責任的隨心所欲很好.不要跟我談後悔,不要跟我說將來,我看不見將來.我只想把握現在,我只想追求眼前當下此刻的快樂.
我沒有醉,跟你說的,都是想要對你說的.我想張開眼睛後就能看見你,我想一直抱著你,即使你不再回抱我.我只想此刻有你.
11/03/2010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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