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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24 04:33:49| 人氣2,790|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小王爺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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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政敵之子

又是一個月過,日子依然很平靜,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自從買了一千多本書給耶律蘭後,她就常常獨自躲在那間千書閣裡看書,我也不好意思吵她,只得更勤奮的練武,有時練煩了,想去找敏兒,卻時常被她給轟回來,昨天她就在我耳邊歇斯底里的大吼「我雜事繁多!沒事不要煩我算帳,不然一筆帳要是算錯了,就換我來找妳算帳!」

我只是太無聊了想碎碎念,誰知道敏兒居然不能忍受,還給我下了逐客令。

我望了眼千書閣,現在府裡的人都稱這裡為知識寶庫,很多人想來一飽眼福,只可惜,這間千書閣是專門送給耶律蘭的禮物,除了自家的姊妹之外,其餘閒雜人等皆不可入內,耶律蘭除了幫我準備餐點、茶點會露個臉,幾乎都耗在裡面,一待就是整天,基本上,我大概只有吃飯以及睡覺會看到她本人,導致最近我常常跑去千書閣,像個怨靈一樣在她身邊晃來晃去,她除了偶爾抬頭跟我對眼時會露出微笑,就埋首在她書本的世界了。

「小蘭,睡覺了,妳每天這樣看書都不休息,小心近視!」我輕拍小蘭的肩頭,語重心長的說。
「近視?」小蘭則是一臉茫然看著我,相信她肯定不懂近視的意義為何。
「就是到時候看東西都會不清不楚。」我一臉哀怨的看著她「要是妳看不清楚認錯了夫君該怎麼辦?」
小蘭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妳真愛說笑,我怎麼可能會錯認自己的夫君。」
「該休息一下了!」我將剛剛在外面散步時隨手撿來的葉子夾進她看的那一面,並且闔上書「陪我聊聊天吧!我好無聊。」
「夫君之前的興趣都沒了嗎?」耶律蘭困惑地問。
我想了想,也對!之前的東方晏書每天就是忙於她的琴棋書畫,而自從我來到這世界後,理所當然,她的興趣不再是我的興趣。
「好像都不想碰了。」我聳了聳肩。
耶律蘭愕然地張大了眼睛「怎麼可能?妳當真一點都不想碰?」
「是啊!」我笑笑說道。
「但…」耶律蘭抿了抿唇「倘若蘇公子找夫君比試的話,該如何是好?」
「蘇公子?哪位啊?」我皺著眉,靜態活動跟這位蘇公子有什麼關聯?

耶律蘭輕嘆「他是左丞相蘇鼎風之子,而蘇鼎風是當朝皇后的親哥哥。」
「噢!也就是說那位蘇公子的姑姑是皇后囉?」我點了點頭「皇親國戚怪不得這麼跩。」
看見耶律蘭那困惑的大眼,顯然不曉得我後段話的意思,我也不解釋,逕自說「如果他又來找我比試,就說我不想比,那不就行了?」
「夫君...」耶律蘭神色凝重的說「在我們曌國,有個不成文的傳統,倘若找人比試,若是不戰而降,都會辱及家門,到時候大家都會看這場笑話,現在朝廷分兩大派,一派是左丞相蘇鼎風,一派就是右丞相李伯懷,王爺基本上是與右丞相交好,若夫君直接對左丞相之子不戰而降,王爺在朝廷上會沒顏面見眾多大臣,東方府眾人會被他人所看不起,右丞相也會被落下話柄,朝廷會失衡。」

「靠!哪這麼嚴重?只是不想比也不行喔?」我忍不住抱怨。
耶律蘭淡淡地說「就算沒把握,也得將自己做到做好,即使失敗,卻雖敗猶榮。」
「好一個傳統。」我悶悶的嘆氣,該說好還是不好,我拿什麼臉跟別人比啊?
「不過沒關係,我想王爺自然還是有辦法讓夫君免於這場比試。」耶律蘭見到我苦惱的表情,拉了拉我的手「別想了,咱們熄燈休息如何?明日可得有的忙了。」

忙?忙什麼?忙著看書啊?我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我吹熄桌上的蠟燭,和耶律蘭兩人躺上床去,她睡在內側,我睡在外側,雖然她是苡珊的前世,但至今我尚未碰她一根寒毛,因為她似乎沒有喜歡我的感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認份,並不是真正的開心,總之,雖然睡在同張床上,卻明顯的有著隔閡。

或許,東方晏書真的待她很糟糕,所以她才會對我抱著不信任態度,希望將來可以慢慢冰釋掉,我邊想,邊慢慢進入夢鄉。

※※

一早起床,身旁的耶律蘭不見蹤影,我猜八成又跑去看書了。
正當我盥洗完、整理好了服容,卻見耶律蘭蒼白著一張臉跑進來,見到我後才愣住一會兒,聲音有些顫抖「夫…夫君,您醒了?」
「幹嘛這個表情?見鬼啦!」我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耶律蘭卻不敢看我的臉。

「別來無恙,東方世子。」一位書生氣息濃厚的男子,站在被耶律蘭推開的門外笑著看我。
我看見他那虛偽的笑容就討厭「你哪位?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擅闖我的房間?」

「我與妳都是老朋友了,一直都是這樣子隨興進入妳的房內,我以為妳已經習慣了我這樣的出場。」那位男子依舊微笑得令人噁心「哦?抱歉忘了妳的失魂症,那我重新介紹一次,我姓蘇,名守協,字卓越,家父是左丞相蘇鼎風。」
我悄悄在耶律蘭耳邊說「我以為他的名字就叫蘇公子,原來是蘇守協啊!」
耶律蘭原本蒼白驚慌的臉,忽然被我這句話不小心惹來一臉詫異。

我這才仔細的打量著他,雖然相貌堂堂,五官清秀,但是渾身散發出心機重的味道,看來這個人是屬於城府很深又奸詐狡猾的人,我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因為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整個處於邪氣邊緣。

「我倒不曉得妳與夫人的感情變的這麼好。」蘇守協輕輕一笑,看著我與耶律蘭,眼神裡透露著我猜不透的光芒。

「你找我到底有何貴幹?」我冷聲問道「總不會是來寒喧的吧?」
「呵呵!」蘇守協拍了拍手「生病之後,脾氣倒是硬了不少,越來越有東方世子的樣子了,不然都會讓人誤以為,妳是個女子呢!」

「你他媽胡說什麼?」我憤怒的瞪視著他,這個人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威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搞得我髒話都飆出來。
似乎這位東方晏書一直都是柔弱模樣,從不曾怒吼暴走過,看眼前的耶律蘭及蘇守協他們呆愣的表情就知道,趁著他們腦袋還呈現空白,我快速的平息自己內心洶湧的怒氣。

我笑著看他「如何?別老是把柔弱的貓當作病貓,有天你會發現你惹到的,會是一隻猛虎,自己是怎麼慘死虎口下的,相信不用我多說。」
「好!很好!」蘇守協收起笑容,他的眼神像是把我看穿,卻又看不穿。

「你此次來拜訪我的目的,還沒說明。」我不想跟他瞎扯,若要比琴棋書畫,那就比吧!反正…老子就是不會。
「忘得挺徹底,這是曌國皇族們一年一次的重大盛典,每年中秋前夕,朝中皇族們都會讓子女互相比試切磋,但今年似乎沒人想提挑戰帖,於是我與家父討論了之後,依然決定找東方世子挑戰。」蘇守協笑了笑「老地方見,若妳忘了,妳的妻子會帶妳去。」


見到他走後,我才終於會意過來,昨天晚上耶律蘭的很忙,指的是這件事情!

我露出厭惡的表情,煩躁的說「蘇守協真是個讓人噁心又討厭的傢伙!」
「妳當真這麼討厭他?」耶律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我想也沒想就說「討厭死了啦!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批著人皮的噁心蛆一樣。」
律蘭理解我的意思後,仍然還是偏著頭,彷彿我討厭蘇守協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幹嘛這表情?」我輕輕推了推陷入困惑的耶律蘭。
耶律蘭這才回神,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蘇公子是本國出名的翩翩才子,一直是眾多女子的傾慕對象,當初…夫君也為之著迷。」
「什麼?真的假的啊?噁爆了!」我光想到就起雞皮疙瘩,這個東方晏書也不去喜歡個正常一點的,幹嘛去喜歡一個意謀不軌、心機重的男人!

「所以比試的時候都是誰贏啊?」我轉移話題先,不然我絕對無法接話,光想到東方晏書傾慕蘇守協,就讓我起寒顫。
「自夫君十四歲起,迄今比了四場,每一場都是夫君獲勝。」耶律蘭低著頭說「本來王爺打算以夫君仍體弱為由拒絕會面,但剛剛還是讓蘇公子撞見夫君身體康健,想來瞞是瞞不住了,咱們還是快去大殿吧!既然蘇公子出現,想必朝中各大臣應該都出現了。」

傻眼!難怪剛剛耶律蘭見到我清醒時的表情很慌張,想必一定是想趁我睡覺的時候向那個不速之客宣稱我還病著,沒想到我竟然已經起床了,這下天註定要我參加這場荒謬的皇族聚會。

然後,耶律蘭帶著我這個路癡,九彎十八拐了好幾次,才終於到達比試的大殿,總括來說,是一間跟我房間差不多大的空室,但是卻擺了三十幾張椅子,每張椅子都坐著我認識與不認識的人,看他們所穿衣服,我就知道肯定是非富即貴的人,看來這個國家的比試都是公開給人看的,不僅有皇族,還有一堆朝廷權貴。

我的父親恭鈞王,見到我的那刻,驚詫不已,但立即憂愁滿面,他來到我面前,眉毛都快皺到連成一直線「書兒,妳身體還行嗎?能比嗎?」

我在心裡大罵,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我會在今天早上才知道,家裡沒人通知我也就算了,竟然連耶律蘭都沒跟我說,最後還是因為被蘇守協發現我身體沒事,所以我才得硬著頭皮比試,提早一天告知我今天要裝病,那我一定會裝得很徹底啊!這樣我今天就不用出席了啊!算了,說再多也不能磨滅這個殘酷的事實

「不比也得比了不是?」我苦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倘若真的忘的一乾二淨,我也盡力做好就行了!」
「這次比的,跟以往的不同。」恭鈞王依然憂心忡忡「左丞相為了扳回一城,特地請名師來教導他的兒子。」

「恭鈞王,何必擔心,我相信世子會像之前那樣,又將犬子給擊敗的,咱們快回坐觀看這場比試吧!」一位鬍子留到下巴的肥胖男人呵呵呵的大笑,其噁心討厭程度更勝蘇守協。

「所以,今天是要比什麼?」我雙手交疊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前方的蘇守協。
「之前,比琴技,我是樣樣不如妳;下棋,我也不是妳對手;文書,我學識沒妳淵博;畫圖,我沒妳巧手描繪的細緻,所以文科比過,今天就來比武!」蘇守協輕輕一笑,笑裡多半是戲謔,他或許一直認為我是柔弱的男子,只會些文靜的活動,只可惜他算錯了,昔日的東方晏書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倪楚心。

一聽到今天是比武,大殿上的人們開始興奮地交頭接耳。

我看見恭鈞王擔憂至極的眼神,給他一個沒問題的笑,順道給他一隻大拇指,好讓他安心,而耶律蘭則是反常的一直低著頭,始終沒往我這瞧。

「呵呵!所以你想比武就是了!」我無所謂的拉了拉手臂的筋。
「今天在場的都是見證。」蘇守協也學我不可一世的表情,用極小聲的音量跟我說「為了今天,我可是苦練了一年的武術,若是害怕了,說聲哥哥饒命,我晚上自會像平常那樣疼妳。」

疼我?該不會這位東方晏書已經私底下跟蘇守協暗通款曲了吧?那這還得了?這身分不就早曝光了嗎?
一想到這身軀或許早被這禽獸給玷汙,就覺得噁心至極,一朵好端端的清蓮,就這樣被汙泥給染髒了!我忍不住開始怒火中燒!

就憑他練一年,是能敵得過我練的十五年嗎?

比試訂在半個時辰之後,所以大殿上依然是你來我往的寒暄客套,我暗自壓下怒火,走到耶律蘭身旁坐下,耶律蘭的臉色有些不自在,當她看到我的表情異常嚴肅後,終於禁不起好奇問道「夫君,妳還好嗎?身體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沒有,今天是我清醒以來最有力氣的一天!」我咬牙瞪著蘇守協,而他依然若有似無的對我露出痞子笑容。

耶律蘭面色擔憂地看著我,低頭不再言語。很好,因為我此刻非常需要沉靜!

時間很快到了比試的時間,比試結束後,就是眾人的午飯時間,所以此刻大家都屏氣凝神的看著大殿被空出來的空地,等著我與蘇守協的精采演出。

基本上在等待的時候,我陸續聽到有人在暗自賭錢,幾乎是一面倒的局勢,蘇守協目測身高應該有185以上,身材勻稱,擺在現代來說就是衣架子,可以當模特兒的那種身材,而我則足足矮了他半顆頭,而且看起來還比他瘦弱更多,若是不了解,換做是我也會賭一條黃金押蘇守協贏。

忽然,外面一陣騷動,一位嗲聲嗲氣的男人,穿著黑色官服走進來喊道「皇上駕到。」

我聽到這個有些無言,我以為皇帝忙碌不堪,這種皇族聚會他根本不會來參加,沒想到竟然出席!
只見穿著黃衣龍袍的中年男子走進來,他的面相有股我不會形容的王者風範,和恭鈞王長得很神似,所有人在他進場的那刻都跪在地上,只聽他笑呵呵地說道「都平身吧!朕應該沒有錯過今年的比試吧?」

恭鈞王笑道「皇兄來的正是時候,書兒跟協兒正要比試呢!」
皇帝點了點頭「今年比的是什麼?」
「回皇上,今年比的是武。」蘇鼎風拱手說道。
皇帝瞪大了眼,認真說道「真的?那朕可得好好瞧瞧,朕從來不知道東方世子也會武呢!別耽擱了,快開始吧!」




我與蘇守協出場的時候,大家都很安靜,場中有一位老者,在我眼中應該就是所謂的裁判。

老者先向皇帝拱手,隨後才說道「今日是中秋佳節的前一日,很高興能夠擔當此比試的判官,今年比試的項目是比武,由左丞相的長子蘇守協提出戰帖,欲向恭鈞王之子東方晏書挑戰搏擊,此比武以和氣為重,不得使用武器,直到有一方認輸為止,規則都聽清楚了嗎?」

「清楚。」我與蘇守協異口同聲說道。

老者點頭,說道「互相行禮之後就開始吧!」

所謂行禮,就是互相抱拳拱手,蘇守協拱手完之後就擺出了架式,微笑道「東方世子,開始吧!」

我沒在客氣,滿腔怒火灌注在拳掌之上,開玩笑!一進入比武場,基本上我是半個瘋子,雖然體力還有力量依然不如以前的那個身體,但基本上呢!這幾個月我勤奮練功也不是假的,我迅捷的衝向前去,一個掌推,他反應不及,被推一個後退好幾步,都還沒站穩,就想出腳踢我,我立刻躲開,他見到我竟然面無表情的輕鬆閃避他的攻擊,忍不住一臉詫異,我看到他下盤鬆散,想必之前練功一定不夠踏實,下盤虛空重心不穩,又如何有力氣攻擊,不過就是動作漂亮的花拳繡腿,僅一招之間,我就測試出了他的程度水準,開始毫不留情地反擊,所以他幾乎只有被我毆打的份,想當然,不到十秒鐘,他就被我一腳後踢踢中胸口,直接昏倒在地上,嘴角的瘀青很明顯,夾雜著被我打破而滲出的血絲。

我一個轉身站定,不屑地看著地上的他「承讓了。」

這種人真是打了都嫌髒,當我將注意力轉回其他人時,才發現大家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張大眼睛跟嘴巴,看起來很呆。

我不耐煩的催了催那位老者裁判「可以宣佈輸贏了嗎?還是要我再補他幾腳?」
「東…東方世子獲勝!」老者結結巴巴的說,有些震撼地看著我的臉。

現場忽然爆出一陣交頭接耳的談話說,大家情緒終於恢復過來,都顯得很興奮,而被打暈的蘇守協依然躺在地上,蘇鼎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只有家僕去探看他的狀況。

皇帝哈哈大笑,拍了拍恭鈞王的肩膀「恭鈞王!你的世子很不得了啊!將來可帶領軍隊為國家出征戰場,一定所向披靡!朕想封她一個將軍封號!」

恭鈞王有些苦笑「皇兄,我兒大病初癒,報效國家是必要的,但得先將他的底子打好才行!」

我看到了恭鈞王眼中的無奈,立刻假裝咳嗽不止,然後向皇帝說道「皇上,臣剛剛出力過度,現在身子有些不適,可否先離席休養?」

皇帝見到我一直猛力乾咳,擔憂之心也顯現出來「書兒快去休息吧!將軍封號的事情以後再說!」
「謝皇上!臣告退!」我拱手之後,假裝虛弱,依靠在耶律蘭的身邊,卻發現她的眼神充滿擔憂,但看的不是我,而是地上生死未卜的蘇守協。

突然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來,但我還是假裝沒看到,故意在乾咳幾聲抓回耶律蘭的注意力,待耶律蘭看著我後,我低聲在她耳邊說「娘子,莫擔憂,我有控制力道,他只是暈過去而已,回頭我會請丁大夫來醫治蘇守協。」

耶律蘭依舊不放心,卻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直盯著蘇守協,但竟然還是有些躊躇,她嘴唇抿得有些蒼白,我不悅地抓起她的手,沉聲地說「走!」

或許終於意識到我的怒火,耶律蘭才攙扶住我的右手臂離開大殿。

被我拉著走的耶律蘭顯得無奈,卻依舊認命的隨我而去,一路上我跟她都沒有說話,終於我忍受不住,直接詢問「妳是不是喜歡那個蘇守協?」
「我…沒有…」耶律蘭心虛的低下頭,這種神態分明在說謊。
「說實話!」我質問著,我就是沒辦法忍受,自己喜愛的女人去喜歡上別人,那種遭受背叛的感覺,真讓人難受至極。
耶律蘭抬起頭,看到我一臉的認真,深吸口氣後才說「的確,我喜歡蘇公子。」
「在我受傷醒來之前,我也喜歡蘇守協是不是?」我的聲音低沉的讓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只見耶律蘭沒回答,但卻點了頭「他知道妳是女子。」
這下我頭痛了,我左邊的太陽穴忽然跳動的劇烈,一波一波侵襲而來「所以,事實就是我跟妳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耶律蘭低著頭沒說話,表示默認。

沉默,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無奈,進入敬峰閣後,我坐在庭院的石椅上盯著一語不發的耶律蘭,緩緩說道「我說過,之前發生什麼事,那都是過去事,我不管,我只在乎現在跟以後,就算之前的真相讓人難受,我也希望妳能老實跟我說。」

耶律蘭終於將低著的頭抬起,她眼眶泛紅說道「在我父親開始遇到困難後,家裡狀況變得非常窮困,父親尚未將我送給妳當妻子前,我喜歡到說書的叔叔那去聽他說故事,有天,我在賣書的攤子那初次遇到蘇公子,而他正在買書,我因為買不起,所以只是站在一旁,瞧他拿了我想買的書後,忍不住著急得哭出來,他見到,就將那本書送給了我,而後他時常來找我,送我很多的書,給我說好多的故事,並且對我許下諾言,將來要重金禮聘的娶我過門。」

耶律蘭說到這,眼淚已流了滿張臉,她續道「後來他說要出遠門帶母親到麒麟山的古青廟去求平安,出了遠門沒多久,我父親就遭人毀謗,遇到了更嚴重的劫難,後來是王爺幫忙解決,我父親堅決要我嫁給妳,並且囑咐我,不論我的夫君是個怎麼樣的人,都得全盤接受,因為全家人的命都是恭鈞王救的。」

「可是蘇守協是皇親國戚啊!我們能幫的他們為什麼不能幫?」我皺著眉問,照理說我家的勢力權力財力應該跟他們家不相上下不是嗎?
「他父親瞧不起我的身分,再加上王爺與我父親交好,所以始終沒能接受我,更遑論是要幫助我們。」耶律蘭低聲的說。

「那之前的東方晏書是又怎麼認識到蘇守協那該死的痞子?」我憤恨的說,他比試前的那句『若是害怕了,說聲哥哥饒命,我晚上自會像平常那樣疼妳。』一直縈繞在我耳邊久久不散,怒火是越燒越烈。

「當他帶母親回來後,才發現我已經下嫁於妳,自是著急前來拜訪,妳自十四歲第一次見到蘇公子後,變一直傾慕在心,可是當妳知道我之前早已與他熟識後,便…」耶律蘭說到這,就沒說下去。
我笑了笑「便開始了忌妒心作祟,百般刁難妳欺侮妳是不是?」
「這…」耶律蘭還是低著頭,不敢說。

「我有一點不懂。」我站起身,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挑起耶律蘭的下巴,使她能正視我「蘇守協明明就是喜歡妳,為什麼當初還會與我糾纏不清,到底有何企圖?」
耶律蘭慌亂的撇過頭去「我...我怎麼會知道呢?」

「我不迫妳,妳若想說自然會說。」我背著耶律蘭緩緩步出敬峰閣,朝著管事房走去,順道回頭補充「我希望時間能洗淨一切,然後我會證明,誰才是妳的唯一。」

看到耶律蘭垂下的眼簾,楚楚可憐的神情,我忍不住心裡一糾,原來這種感覺,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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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草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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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25 11: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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