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過客 一生邪桀山海孤，風華比翼玉蘭喻，一緣情定江湖會，回頭剎是百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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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第一次晃到這個金碧輝煌的神秘宮殿。

亂走過的地方，都很熟悉。

從城裡的街道與同伴失散，直直闖了進去。

 

當時，我穿著法鼓山的灰衣。

宮殿在走廊壁有許多密室機關，穿過後四周是一個昏暗的綜藝館，石階上坐著行者，台下有幾個法師指揮秩序。我一想到可能會碰見婉，就想迅速逃離現場，找回外面失聯的伙兒。

 

伙伴當中有一個好朋友Elisa，我們正在參與外國人主持的外星實驗。手裡拿著一塊各有多種顏色的水晶原石，準備後來的什麼測試。可惜，我卻在人來人往的長街上錯過他們的身影。

 

就這樣衝進異次元空間，衝進黃金宮殿裡。建築裝飾，巨大。在裡面我嚴如一隻小獸。沒有人，沒有生物。除了密室裡的法鼓山出家眾。

 

此前，有兩女一男導演片子給我看，內容有關三角戀。片尾以令人訝異的結局告終，顯於佛法。意思是，事情總是一體兩面的。半杯水，看見了，還是沒有？那兩個女人是靈界眾生。過背長髮的一個穿著紅衣，是個俏妞，跳舞時甜甜笑著；及肩短髮的一個胸脯很大，化了濃妝，個性有些恰北北。

 

看完電影還沒看到Elisa，反倒是公司的上級出現了。他要我畫肖像，他、太太和一個已離職的男同事Jeff。我不要畫，又不好拒絕。推晚之時，夢的段落來到了Elisa的身旁。

 

Elisa對學習總是非常專注。我們沒講過許多話，只拿著自己選擇的石頭，等待行動。

 

我不清楚這個夢有什麼喻意？在法鼓山出家是否仍然深藏我心的事？是否仍然害怕在山中看見婉？外在生活是否意味我離開了朋友和興趣，卻需要它們？那套片子是鼓勵我回去法鼓山，還是什麼呢？

 

事實上，我不回去法鼓山是因為不想學習漢傳佛教，那兒沒有我心願學習的禪法系統。然而，我也的確不想看到婉。即使她以身行教了我許多事情，感恩是一回事，脆弱又是另一回事。我要逃離她，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她。

 

這個夢的崩醒是源於早上8點的一通電話，管理處打來，問早上的清潔安排。沒有記憶我有走出神秘宮殿，放眼都是尋找我歸隊的法鼓山法師。我拼命避開她們抓到我的視線，拼命地只想一個人，重獲力量。

 

清潔阿姨來過，兩小時後又走了。我埋臉在沙發咭咕裡，嚎哭了將近一小時。非常傷心。為什麼只有我在鎮裡呆著？想找法師談談修行的問題，每每卻要飛往台灣？也許只需要有個成熟的過來人分析問題，告訴我能有哪些選擇，重點在哪裡？但我不想沒有出過家的人臆想猜測，不想對愛陌生的人武斷推論。

  

單獨走出世間的路，真難。我又能夠苦刻堅強到哪裡去？這麼需要婉，如同孩子失去母親。

 

 

 

 

延伸閱讀：幼獅，在成長中

http://mypaper.pchome.com.tw/fishy/post/1322053620

 

 

 

 

 

2011/0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