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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06 08:22:27| 人氣1,45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一探地球上所形成的宗教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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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探地球上所形成的宗
體系】 

(英語:Religion)是聯繫人與超自然神明或超驗主義的文化體系,可分多神論、泛神論、一神論和無神論等多種體系,包括個人行、傳統儀式、價觀念、世界觀念、經典作品、朝拜聖地、道德規範或社會團體等形式。宗信仰是人們對其中某個體系的共識和崇敬。人類學家克利福德·格爾茨(Clifford Geertz)聲稱與神話和哲學相輔相成,宗相當於人文社科中的一門包羅萬象的「生存之道」。

不同宗可能包含不同元素,包括但不限於神性,聖物,信仰,超自然存在(一個或多個),給予信徒規範或力量的終極性或超驗性生命體驗。宗的表現形式包括儀式,講道,紀念或崇拜神明,犧牲,節日,節慶,殯葬服務,婚姻服務,禱告,音樂,藝術,舞蹈,公共服務或其他文化形式。宗可能通過神聖歷史、述(可能通過神聖經文保存)、符號意義和聖地,來記錄生命、宇宙或其他事物的起源、並以此表達生命的意義。傳統意義上,信仰被認是宗信念的來源。全世界大約有10000個不同宗,大約84%的人口附屬於5個最大宗之一,基督、伊斯蘭、印度、佛或不同形式的民俗宗

 

在漢語中,宗、二詞各有其義,本不一個統一的聯綴詞。按《說文解字》:「宗者,尊祖廟也,以從示。」,「示者,天垂象見吉凶所以示人也,從二。三垂,日月星也,觀乎天文以察時變示神事也。」故而,「宗」表示對被神格化和人格化的自然宇宙及人類祖先神靈的尊敬和敬拜。「」則指育、育化、啓發等,進而側重於表述對神道、人道、或某一家理論體系的信仰和傳播,這一點反而與西方的religion一詞內涵較接近。近代中國常將儒家思想和傳統稱「聖」,此「」的內涵即與西方的religion一詞極相近。

直至公元10世紀,「宗」作一個聯綴詞才出現,最先見於佛經,如《續傳燈錄》中:「吾住山久,無補宗,敢以院事累君。」此處的「宗」一詞,指崇佛傳統及其弟子的誨,其詞義狹小而具體。但近代以來,隨著中西方交流中西方對中國學術界影響的加深,以及隨著西方19世紀末現代科學中Religions Study等新門類的興起和發展,「宗」一詞於是作現代漢語中對於「Religion」一詞的對應翻譯,具備了廣義性的念;西方的Religions Study也隨即被翻譯爲了宗學,即以「宗為研究對象的學科。宗學脫胎於更早的神學,卻超脫了傳統神學中帶有宗偏見的究方向,轉而以各個宗之間的共性和特性、宗的本質為研究方向,調在宗信仰外保持客觀性的究。

 

在西方語言中,「宗」(Religion)源自古羅馬時代的拉丁語ReligioReligio與近代西方宗教概念有關連卻不等同,更多地屬於一種神學念。古羅馬哲學家西塞羅在其著作《論神之本性》中使用過Relegere(本意反覆誦讀、默想)或Religere(本意重視、小心考慮),可見他當時認在神的敬拜上需集中注意,又需嚴肅認。另外古羅馬神學家奧古斯丁在《論》及《論靈魂的數量》皆用Religare表示人、神與靈魂間的重新結合,以人神聯盟說來解釋人與神之間的密切關係。奧古斯丁又在《訂正》及《上帝之城》中使用Re-eligere來表示人在信仰上的重新抉擇及決斷,人需要靠重新考慮和選擇與神修好。故Religio一詞在拉丁語中基本用於表達人對神聖的信仰、義務和崇拜,以及神人之間的結合修好,其與神學的結合更緊密。中世紀歐洲人從神學的角度出發,往往以略帶貶義的Paganism(中譯「異」,但是由於中文缺乏相關語境,只作中性詞)稱呼伊斯蘭等其他非基督的信仰;而今日的英文詞彙Religion及其對應的漢語念「宗」則是中性詞彙,可以用來代指基督、伊斯蘭、佛及其他任何宗

 

有著各種各樣的定義,多數定義試圖在很多極端的解釋和無意義表述中找到平衡。有人認應用形式和理論去定義,也有人更調經驗、感性、直覺和倫理的因素。

東西方也因歷史背景的不同而存在理解差異,宗是一個翻譯辭彙,馮友蘭指出:「有其自己的意義,不能在中文中看見一個有字的東西就認是宗」。取「以供奉神靈的宗廟為教導方式」意,關鍵是「作祭祀場所的「宗」,而非作中國式人文主義印痕之祭祀目的的「」。」

社會學家和人類學家傾向於把宗看作是一個抽象的觀念、含義。這種抽象的念是基於自身文化發展而建立起來的。

《宗百科全書》中,宗的定義是這樣的:總的來說,每個已知的文化中都包含了或多或少的宗信仰,們或明了或令人疑惑地試圖完美解釋這個世界。當某些行典範在特定的一個文化中得到確立時,就將在這個文化中打下深深的歷史烙印。即便宗在形式、完整度、可信度等等都因不同文化而不同,但人在社會中還是不可避免要受到宗影響。

一個宗之所以成,是因為它包括三個層面,其一的思想觀念及感情體驗(義),二的崇拜行及禮儀規範(儀),三職制度及社會組織(團)。

 

義主要分「觀念」和「體驗」兩種。

觀念的類型/靈魂觀念/神靈觀念/神性觀念

經驗的類型/敬畏感

獲得經驗的類型/理論/道德/修習

即人的神觀及對神的敬畏心態,是整個宗的內在因素及核心所在,故「對神的信仰」乃是一切宗的根本。宗信仰的對象被人理解一種超自然而又控制自然的神秘力量或神聖實在,被視神力、精靈、眾神、至高一神,或抽象地以對者、永恆者、至高無上者、自有永有者、無限存在者、超越時空者稱之。這種信仰被視萬物的起源和歸宿,一切存在的根基及依據。然而各宗對神的理解不盡相同,有可能是「眾多而有序」、「單一而排他」,有可能以「超在」或「內在」存在,由此構成多神、一神論、單一主神、二元神等,也有超泛神論、泛神論、萬物有靈論等不同的神論。

對神靈觀念的解釋「神學」,神學在宗傳播、歷史演進、人類進步中不斷被調整修正。神學是自覺宗與自發宗的最大分別,因神學有其理論化及系統化,而自發宗是不具神學體系的。

巫術/禁忌/祈禱/獻祭/懺悔─這些宗的崇拜行、禮儀規範屬於宗的外在因素。體現出宗教教義的實踐,也反映出宗傳統的改革及其社會文化背景。儀是規範化、程式化、機構化及制度化的,其內容包括祈禱、祭獻、聖事、禮儀、修行及倫理規範。

 

義是基於宗的理論體系,而儀則根據社會實踐的活動,前者後者提供依據及指導,後者使前者的精神意趣得以推廣和外化;前者由不斷詮釋、匯集、編纂宗經典而深化,後者也是經驗累積確定其施行的程度,於是義及儀皆在所處的文化氛圍中生一種人們公認的社會慣例。

職制度及團體系(如:基督會、牧區,佛的僧伽),代表著宗信仰體系的機構化及社會化,是宗的最外殼,卻又不可或缺。一方面替宗提供了活動空間,另一方面也給予存在保障。職制度令宗有了可見的外在形體,從而對社會起作用。在歷史上,政常有合一或分離現象,體現了社會行政功能與祭司宗功能的有機結合,說明了宗這一個體與世俗社會有聯繫,又有區別。

 

團及職的形成,標誌著人類信仰體系的成熟,充實了宗,補足了義及儀,由此凸現了宗的獨特性與其他社會意識和社會文化歷史現象的不同特點。

源於准宗現象,生於原始宗以前,現今所知人類意識活動最早的形態之一,有一定程度的宗因素,但當無超自然體的念,對於客體未神化、無敬拜求告之念,一切全靠幻想,認某些行動可影響某些現象或事物,如法術巫術、針刺木刻人形、佩戴玉石等。

舊石器時代洞穴壁畫的野獸圖像遍布被利器刺傷之痕跡,多認是行法術以增加狩獵命中率。而尼安德塔人、山頂洞人等的墓葬中,都發現屍骨上撒滿紅粉及砂石,可能是以血色物行法術,以求死者死後安穩或再生。當宗及神靈觀念形成,巫術法術多成的附屬行動。究宗起源的學科人類學,主要理論萬物有靈論、前萬物有靈論、巫術論、原始一神論、功能論、神話結構學說及語言疾病學說,前四者屬進化論學派,後三者屬文化圈學派。

 

萬物有靈論由英國考古學家愛德華·伯內特·泰勒提出,認原始人在形成宗前先有「萬物有靈」之念,人在對影子、倒影、回聲、呼吸、睡眠中覺得人的物質身體之內有一種非物質的東西,使人具有生命,而當中以夢境的感受影響最大,當這種未知的東西離開身體時,身體便喪失活動能力,呼吸也停止,泰勒稱這種未知的東西Anima。原始人推齲一切生長或活動之東西,甚如日月皆有Anima,然而近代宗學家認原始人未具這種抽象的推理能力,也未發現任何考古實證。

 

前萬物有靈論(animatism)又稱「物活論」、「泛生崇拜」,是人類學家Robert Ranulph Marett對萬物有靈論的修正,他認原始人在生「萬物有靈」之念之時,先具備一種念,就是認整個世界是活的,故世界每件東西也是活的,並非以各物皆具有自己的獨立靈魂前提,然而也未發現任何考古實證。

 

巫術論由弗雷澤提出,他認人類精神是由巫術發展到宗,再到科學。巫術是一種准宗現象。原始人認巫術可控制自然,原因不外乎是接觸律或相似律,即認取得某東西的一部分作法可影響該物之全部,又或認對該物之相似物作法可影響該物,但當人類不相信這種虛擬力量時,則轉移對超自然存在物的撫慰和慈悲。

 

語言疾病學說(a disease of language)由德國哲學家馬克斯·繆勒提出,他認古代印歐語言抽象詞彙少,當中某些念性詞彙必須賦予人格化的聯繫,否則就無法運用。諸神最初只是自然現象的名字,後來從詞彙中人格化,造成實在感,神話由此誕生。這樣,引起敬畏的對象逐漸被語言所掩蓋,並由於隱而最終與直接的知覺相分離。

 

原始一神論由施米特提出,他認在最古老的文化中普遍有最上神的存在,可見於北美極地民族、俾格米人及澳洲東南土著,故一神論才是人類最古老的宗觀,至上神的形象是來自神的最初示,往後的宗發展呈退化趨勢,被諸神論及鬼靈精怪所掩蓋。

 

功能論最先由英國人類學家馬林諾夫斯基所提出,亦一系列之後的功能學派理論的總稱,他認儀式和巫術行等是滿足個體的心理需要,減緩生活壓力,提供積極的生活態度以面對生死考驗,也保護部落的傳統和價觀,這些功能主要分生物性、精神性及規範性三方面。

 

神話結構學說由法國人類學家李維史陀提出,他認世界上不同的地方的原始人類的心靈皆有共同結構,皆欲解釋世界上的事,這種共相是發展出一套又一套神話的原動力。

 

理智論

理智論是以理智、邏輯去探討宗就像一把雙刃劍,可反也可護

者觀點以羅素詞鋒最突出,首先,他認如果萬物都有起因,那上帝也應不例外,而宗所說的第一起因根本是無邏輯可言。第二他認科學帶有某程度的隨機性,今天我們得知量子力學、混沌理論也有一定程度的不可測性,這表明自然法則很可能非出自決定一切的上帝之手,而僅僅是不斷變化的科學的暫時結論。另外,他又認神學家充滿了「人擇原理」的不合理期望,神學家認世界之所以是這個樣子,是了讓人們生存,這種比方無疑等於說人長出高高的鼻子是了架眼鏡的道理一樣,將結果變原因,羅素認人類的出現只是自然進化的一個物,如果上帝是創造者,何創造了法西斯黨或這多恐怖主義?他又認,如果是非標準取決於上帝的話,那上帝本身就不應該有至善性可言,如果相信上帝是至善,那就不得不承認是非標準由上帝以外的東西去下判斷,這種兩難,亦令有神論者之結舌。

斯溫伯恩是著名的理性論護者,他主要從「存在最普遍的自然定律」著手,他調很多人忽略宇宙一開始不存在,或一直處於混沌狀態的可能都是非常大的,因此這種高度秩序的宇宙是令人驚訝的、超出科學的,而這並非由於科學落後未能解釋,而是科學的本質必終於某種終極的自然定律及物質結構。這種「終極」的其中一個可能解釋是一神論,因在一神論中上帝肯定有能力做到這點,秩序性除令宇宙更美好外,還可讓人控制自然,改變自然以生存。進化論觀點在這個問題中是不可能優於設計論的,因我們不免要問到進化這種法則到底是從何而來呢?這令我們要不作解釋,要從假設中作出解釋,即以一神論假設作出合理解釋。

對於以上兩種從科學、理性去解釋宗的理性論(對立論及相關論),保羅·田立克認太多人把宗看成是一種只有低級證據而依賴宗權威的知識,但他必須釐與科學有著本質上的分別(分離論),用科學去反或護皆是無謂的,因兩者所尋求的理在不同的意域,理應分而治之,科學只可與另一科學相爭,宗也只可與另一宗相爭。他認諸如量子力學測不準理論一推出,馬上就有人用來證明創世論、神跡說、自由說是可笑的。爭執得最烈的是進化論,反對者只拘泥於聖經的字面意義,把創世描述科學化,歪曲信仰。

 

情感論

情感論旨在表明宗的本質與意義非體現於理智的活動和成果,是一種直覺「無限者」、「神聖者」而生之對、無條件的依存感。施萊爾馬赫認以科學理性或道德倫理去批判宗是膚淺的,科學講求勾勒世界的實在性,以同相、規律性去推演事實的必然性,而道德則從人自己出發,發展出一種責任體系,靠終極權威下命令認該做不該做。宗有自己一套,總的來說,宗是「對的依存感」。透過直覺有限的活動,對我們面對那些不可見的、永恆的滿懷崇敬,一旦直覺宇宙,則認識自己之渺小而感謙卑,從而喚起「對無限的情感」。奧托指出宗經典以大量詞彙描述神性,當轉達之念越明確令人越傾向對宗作出理性認定,然而宗是「無理性的」(the non-rational,注意:並非「非理性」the irrational)。我們只借用詞彙來斷定主體的屬性,然而這無限的主體又是不能單靠們來領會的,他指出這最高的被直覺者——「神聖者」——必須排除任何道德因素,這個「神秘者」令人生「畏懼感」、「崇高感」及「活力感」。

情感論甫一推出即受到邏輯上的質疑,施萊爾馬赫暗指沒有情感的宗體驗是談不上信仰、宗,換言之宗情感可證明信仰。可是別忘記如果宗是「無理性」的,情感可以以因果邏輯去證明信仰?一旦承認這種證明,即承認宗包含理智成分,就必受理智論批判。雖然奧托表明宗體驗只能看作是「解畫的一種代替物」去接近宗,是描述終極時人類以表意符號硬堆出來的最接近語言,但這亦無可避免表示當中有某些念是能描述宗經驗的。當代學者更有究指出情感需依賴於認識或念,當中有理性的元素,而非情感論者提出之「無理性」。另一宗學家潘能伯格批評情感論者將宗個人經驗,宗只是各人自己對無限情感的主觀,而這種主觀卻沒有任何約束力。

 

意志論

意志論起於帕斯卡,由威廉·詹姆士承之。總括來說,信仰輪不到我們用理智去選擇信與不信,而是分析風險作出賭注,可用「信仰的賭注」這五字來作結。前提是信仰上帝是一項「正的抉擇」,詹姆斯對正的抉擇定義「有生命力的、不可迴避的、有重大價的」,在目前我們正反兩方皆各有論據,在可見將來也不見得有人能完全支持或推翻神存在的命題,因此我們並不可委身理智而猶豫不決,因避免謬誤而喪失好處,而這也大有可能令上帝不悅,而信與不信可看成是人生一場重大的賭注,如果相信有上帝的存在,賭贏了可獲得一切,若賭輸了也不會失去什,然而若不信有上帝的存在,賭贏了只是情感上的勝利,而賭輸卻將失去來生的盼望。

關於意志論的觀點,羅素批評意志論「功利、主觀」,第一,詹姆斯只一廂情願認信仰宗可得到永生盼望,可是在這命題上他沒有去證實過,有可能信神反而要下地獄也說不定。另外,對虔誠的宗徒來說,神是確切存在的,就如歷史上有過毛澤東這樣的一個人,正統的宗徒會認「我信上帝,故我有福」,而非詹姆斯所說的「如果信上帝,就會幸福」。意志論將宗的超越感、神聖抹掉、要求對委身的徒變功利的現代商人,只會令人變得只信好處,不探實。

 

終極論

人類普遍認可整個宇宙必定是同一於一個最終極的根源,因此正如普遍認的國家終將消亡一樣,宗一種人類社會中有形的存在,也應該會消亡於終極的包容性和同一性之中。

 

的對話

由於資訊發達、宗自由,加上社會經濟再非自給自足,全球一體化實行,地球村逐漸形成。宗間的對話不只是自我生存、宣揚正道的需要,也是免卻災難衝突的方法,無論是會間、還是各宗間,越來越多人提出要站出來對話,當中各宗有其自我立場,分別排他論、多元論及兼論。

 

排他論

排他論者主張眾多宗中只有一種是實的,其餘的皆謬誤,排他論者在理問題上有一種對化的觀點,而這也是宗的本性,如果某宗不是唯一的「理」,那麼它就不得信仰,事實上任何一個徒只要表示對自己的宗忠心,就自然生了一種內在的排他性。排他論是大多數一神論宗的正統立場,們只認自己的神才是神,只有委身於該宗才可得到拯救,其他的宗被視實。當這種排他性排除其他種族時成種族主義、或是排除其他異徒而成封閉宗,在人類可知歷史上有多次因此類意識形態的排他而起之大型爭

基督新是典型的排他論宗,但基督宗的部分派系也提出「普世拯救論」。因此這就成了一個兩難的問題。另外,基督新教強調「信者得救」,造成反排他論者認這只是一種狹隘的拯救觀,這並非至善至美的神該有的。

 

多元論

多元論者主張世界各大信仰雖十分不同,但這只是我們稱之神或上帝在生活中同等有效的理解、體驗和回應方式。希克認各宗就像「瞎子摸象」的道理,我們不能斷定那一種宗才是的,因為真相很可能永沒法被完全證實,各宗只是「不同的燈,相同的光」。

然而反多元論者認這根本破壞了宗的本質,如果承認其他宗也是對的,那各宗教教義、聖典就欠缺了獨一性。瞎子摸象非共享一終極實體的不同面,而是全都錯了,尾巴怎麼也不可能代表象。除非有人能說出整個象的實體,否則各宗站出來對話,只是一對瞎子亂說,與其說全部都有理,不如說全部都錯。另外,反多元論者認要求基督徒與佛徒談話,又要與不可知論者、無神論者取得共識是不切實際的,這只是一大堆盲人亂說一通,與象的形態越來越遠。

 

論站在排他論與多元論之間,一方面認上帝只得一個,卻又把其他宗看成是「合法的宗」,神給予各宗救贖的示,只是其他宗在接受神的恩典時夾雜著因文化差異而出現的偏差,他們所表達的並不如某一宗般正統,其他宗只是一些「無名的徒」,他們接受了部分正確卻部分錯誤的觀念,正統的徒就是要去糾正他們。

反兼論者認這種論調將兼論放在一個很不利的位置,因若其他宗接受示並不完善也可得到神恩典救贖,那還要說服他們信正統宗?而「無名的徒」更是放諸四海皆準的說話,然大家都有神的恩典,那一種宗才是正的宗?那一種才是無名的宗?這種隱含的排他性也使得兼論者兩頭不討好。

 

的影響

在世界上各個國家和民族中都存在。到目前止,還沒有發現個國家沒有宗。而且世界上有宗信仰者的數量對多於無宗信仰者。

 

與政治

與政治的關係很複雜,宗信仰會影響法律。宗也是一種社會意識形態,是上層建築的一部分。在歷史上,宗常常被統治階層用來作統治人民的精神工具。另一方面,宗也常常被反抗者用來作反抗壓迫的工具。

現代在許多國家,公民都有宗信仰的自由,有信的自由,也有不信的自由,有信這種的自由,也有信那種的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之一。中世紀時,世界上有許多國家都採取政合一的制度,國家政權與宗合而一,宗首領就是國家首腦,直接掌握國家政權;設立單一的宗規就是國法,公民必須信奉和遵守,公民沒有信仰其他宗或不信仰宗的自由,否則會被認是「異徒」而遭到迫害。但在古代中國,由於儒家思想的影響,允許公民有信仰其他宗的自由,但各種其他宗必須納入儒家倫理的框架中。目前中華人民共和國所認定的宗必須以愛國思想條之一。馬克思主義的觀點認,當社會發展到共主義,宗將會消失。

 

與文化、藝術

在宗的發展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與文化、藝術生交集。宗藝術//文學//繪畫//建築//戲劇//舞蹈//美術//服飾……

與科學

科學雖然與宗有過大衝突,但與宗和神秘主義並沒有嚴格的對立關係。尤其是近代社會變革以來,一些宗也發生了適應社會進步的改革,與科學的矛盾趨於緩和。[ 有布道者也開始用可支持自己宗觀點的科學原理例,雖然解讀得很走樣。歷史有許多著名科學家都有宗信仰,如歐拉和柯西,宗信仰並未使他們的科學視野有所局限。而知名物理學家恩里科·費米則是一個不可知論者,他對原子彈的發和量子物理的發展有重要貢獻。費曼認(在20世紀50年代)有超過半數的科學家無宗信仰,而且科學不能論證上帝不存在。由於宗很多的說法無法或未被證實但又被說成如同存在的「理」,只是套套邏輯,內容並非實在而精密。根據近期調顯示,科學家信仰宗的比例是最低的。
 

世界主要宗

基督宗:天主、新、普世聖公宗、東正、科普特會、希臘正

伊斯蘭:遜尼派、什葉派

:漢傳佛、南傳佛、藏傳佛、日本佛

印度

錫克

猶太

耆那

神道

天道

瑣羅亞斯德

摩尼

威卡

新興宗:耶基督後期聖徒會、耶和華見證人、巴哈伊、高台

其中基督、伊斯蘭和佛常被稱世界三大宗。印度人口雖高於佛,但涵蓋的範圍一般僅在特定國家或民族之內,所以一般不列入世界三大宗之中。

關於儒是否是宗的爭論

對於儒是否宗,存在不同的意見。然而對「儒」則存在不同的看法,這主要取決於對兩個念的理解和定義,分別是「儒」的念和「宗」的念。在印尼等地,儒(孔)即被視。無論爭論如何,不可否認,以宗形式存在的儒(孔)是一種現實存在,如在臺灣,有中國儒會,在印尼,有孔會。

之所以如此矛盾,主要原因儒不像道有目標的追求成仙或像佛講究來世(輪迴),也就是沒有如同一般宗那樣有明顯的終極目標,且儒一說是基於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利用政治權力將儒家宗化,定儒於一尊,因此有了政治的支持儒才能吸收不少民間信仰的相關知識,也生自己專屬儀式使自身形式更趨向於一個宗該有的雛形,更在宋代有了完整的體系,儒正是因有了這樣的特殊背景使得儒註定會被討論是否一個正統宗,對於儒本身是否正算是宗仍有很大的討論空間。

 

台長: 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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