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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18 23:50:16| 人氣60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你會看到我的傷痕26---他不配你的擔心(BL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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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像我師父那樣的狀況,除了死和廢去武功,難道沒有別的解法嗎?」

 

沈謬不死心,又去了掌門書齋問金淨雲。死當然不必考慮了,但沈謬也不是很想廢去白騁的武功。因為一個被廢去武功的高手,就像一個生了場大病般的凡人,身體會變得虛弱,甚至連凡人都不如。

 

怎麼說對白騁都是一種傷害。

 

金淨雲沉默了一會。

 

 

 

「沈謬,我和你師父,有三十數年的同窗情誼,他走火入魔後,我思索著解決之道也已經十幾年,如果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會做出廢他武功的選擇。但這個選擇總比殺了他來得好。」

 

金淨雲悵然道。

 

「不過,這十數年來,我一直擔任青陵派掌門,公事蜩唐,武術秘笈方面已經生疏了不少,或者沈謬你可以去藏經閣看看,也許書上會有不同,卻被忽略的記載。甚至其他門派,有可能也有解法。」

 

金淨雲雖然沒能給出肯定的答案,但他的答案仍給沈謬一些希望。

 

 

 

「是。我知道了。」

 

「對了,沈謬,我有個想法,你可以替我們青陵派出些任務,鏟奸除惡,濟弱扶傾,也許能夠為你師父扳回一些江湖形象。你意下如何?」

 

金淨雲的提議的確很替白騁著想,沈謬也挺感動的,他朝金淨雲拱手道。

 

「師伯別客氣,您直接差遣便是。」

 

 

 

處理完雁次山狐狸事件後,白騁又回到了方回山。經過了一連串殺戮,白騁的魔氣更強了,方回山附近的天空總是看不見陽光。而方回城原本就不大,經歷過白騁的屠殺後,倖存的百姓覺得這城晦氣,紛紛遷徙,也逃得差不多了。

 

反而是許多妖魔進入方回城,把好好的方回城變成了一座魔域。

 

 

 

沈謬帶著金裹兒跑了之後,白騁變得更加喜怒無常。那些妖魔不識相撞上去的,也被白騁撕了不少隻。

 

玄承燁善於察言觀色,他一直留在白騁身邊,白騁也默許他的存在,就連白騁自己也沒察覺。但玄承燁清楚,自己和沈謬關係好,白騁留著他正是因為這個理由。

 

白騁口上說下次看見沈謬要撕了他,但玄承燁知道,白騁下意識還是想和沈謬有千絲萬縷繫聯的。

 

這天玄承燁守在木屋外,白騁不在,一道綠氣凝聚在玄承燁跟前,化成人型。

 

又是一個俊美的綠衣男子。

 

「玄狐狸,修羅大人呢?」

 

玄承燁正在打坐。聽見聲音睜開眼睛,是蛇妖閬風。

 

白騁讓他去盯住沈謬。這次回來,必定是要報告沈謬近況的。

 

 

 

「怎麼,沈謬那裡有什麼消息嗎?」

 

「沈謬跟那個金裹兒,上了青陵山,和玉面觀音感情好得很,已經幫玉面觀音出面,執行多趟任務。那金裹兒也時常跟隨,我瞧沈謬這掌門女婿的位置是坐定了。」

 

玄承燁臉色一變。

 

「你打算跟修羅大人講這些?」

 

「自然,我忠於大人,自然事無鉅細,不能隱瞞。」

 

「那麼閬風你最好閉嘴。你知道這些話很有可能引發修羅大人失控。」

 

「失控又怎地?是沈謬對不起他,他一失控把沈謬殺了,不是皆大歡喜?」

 

閬風道。

 

「修羅大人何等身分?那沈謬不過是一介凡人,還心性不定,比不得咱們妖物只認死理,忠貞不二,他有什麼資格待在修羅大人身邊?」

 

說完,閬風懶得再跟玄承燁廢話,一轉身,朝著冰湖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白騁正在冰湖。

 

玄承燁喃喃持咒,背後黑芒大盛,九條黑芒朝閬風席捲過去!

 

天底下就沒幾個人......幾隻妖魔,能躲過一隻九尾妖狐鋪天蓋地的束縛。但閬風是蛇妖,當下化成一道綠光,鑽出玄承燁尾巴間的空隙,朝山上飛去!

 

 

 

「我是在救你。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玄承燁都可以想像,山上冰湖裡的白騁,肯定一陣發作下殺了閬風!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過去了,這方回山上的魔氣卻好像沒甚麼變化。

 

難道是閬風想通了沒說?或者白騁聽了卻沒有發作?

 

或者,他的直覺錯了,白騁是真的想放棄沈謬了,所以對他的行止淡然處之?

 

不過,玄承燁還是等白騁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木屋,看上去沒甚麼問題後,打個招呼才離開。

 

 

 

閬風到的時候,白騁正坐在冰湖裡,裸著上身,靜靜地打坐。

 

閬風把沈謬在青陵山的動向一五一十地稟告白騁,還對他和金裹兒的關係,好一陣加油添醋。

 

豈料白騁聽到後,並沒有像玄承燁預料的那樣失控。

 

這段日子以來,他想了很多。雖然自己的武學資質勝過金淨雲,但論心計,他不如金淨雲,不然青陵派掌門之位也不會落在金淨雲身上,而他卻成了被師門唾棄的一枚棄子。

 

金裹兒接近沈謬,難道只是偶然?

 

金淨雲一定是想利用金裹兒拉攏沈謬,再利用沈謬對自己做些什麼。

 

他有時覺得沈謬是無辜的,不該牽扯進他們師兄弟間的恩怨。可有時他又覺得沈謬根本活該,人家挖好了坑,也沒逼他,是他自己要跳下去的。

 

從小白騁就對他耳提面命,不要跟青陵派有所牽扯,這不就是把他說的話當成馬耳東風了?

 

這樣一個孽徒,我為什麼要替他擔心?

 

 

 

看見白騁的沉默,閬風繼續敲著邊鼓。

 

「修羅大人這樣難得的好師父,對沈謬已是仁至義盡,那沈謬卻不知珍惜,原來凡人總是意志薄弱,心性不定,他,配不上大人您的擔心。」

 

白騁慢慢從冰湖裡站起,走向岸邊,閬風拾起白騁的外衫,替他穿上,為他繫了衣帶,手還不小心滑過白騁腰間。

 

「修羅大人穿與不穿,都一樣好看。」

 

閬風大著膽子,在白騁耳邊挑逗地道。

 

「你膽子挺大的。」

 

白騁將閬風的手猛地揮開,不過,還是沒有失控,只淡淡說了句。

 

「滾!」

 

然後,就逕自下了山。

 

 

 

白騁沒有生氣,也沒有殺他,更沒有失控,這讓閬風覺得,他是有機會的。

 

若是他,絕對對白騁千依百順,死心塌地,勝過沈謬百倍。

 

 

 

回到木屋,玄承燁帶著疑惑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就離開了。白騁走進書房,將書櫃下的抽屜一個個打開,有喬子軒用過的,也有沈謬用過的東西。那柄檜木劍,沈謬並沒有帶走。

 

所有的青陵派弟子修為到一定程度,信手拈來都是法器,已經不需要任何兵器了。

 

就像喬子軒和沈謬,說走就走,回憶再美好,他們都已經不需要了。

 

走了,一個個都走了,到最後,還不是剩了自己一人?只有自己還守著這些東西,還留在回憶裡。

 

 

 

他對沈謬有怨,不在話下,而喬子軒雖然命喪他手,成了一輩子的愧疚,但說到底,他對喬子軒還是有怨。

 

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上了輪迴之路。沒有半分留戀,也不知道今生投胎到了哪戶人家。

 

想著想著,那柄檜木劍,被折成了兩段!

 

 

 

半夜,白騁是被一陣冰冷的觸感凍醒的。

 

一條青蛇纏上他的手臂,分岔的紅舌舔向他的鎖骨。

 

那蛇發現白騁睜開眼睛,知道他醒了,便又化成人形,側身躺在白騁身邊。

 

那是閬風。

 

 

 

白騁伸出手來,扼住閬風的脖子。

 

「讓你滾,還來做什麼?」

 

閬風感到頸椎快要斷裂的痛楚。

 

但白騁並沒有馬上殺他,他還是覺得自己有機會。

 

妖物總認死理,對於喜好也很直接,不耍心機,不像人類。

 

 

 

「修羅大人,我不是凡人,可以與您千年同壽.......

 

閬風身體很痛苦,但心情卻很是亢奮。

 

「我不會離開您的。」

 

不會離開這句話,讓白騁微微一愣,手下一鬆。

 

他們都離開了。但眼前這只蛇妖說了,他不會離開。

 

這是白騁需要的。

 

他不喜歡這只蛇妖。

 

然而,為什麼要喜歡?他喜歡的,又有誰留了下來?

 

喜不喜歡,愛不愛的都不過是其次,只要不離開。

 

 

白騁失神之際,閬風揭開了白騁的外衫,衵衣,長腿纏上了白騁的下身,一條靈舌,舔舐著白騁胸前最敏感的部位。

 

蛇性淫,他們最能知道如何挑起淫慾,即使對方對他沒有感覺。

 

 

 

 

 

 

 

台長: 陳跡

是 (本台目前設定為強制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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