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紫禁城裡，會有很多想像，想像皇上打這兒走過，想像太監尖聲尖氣的大呼小叫著，想像著奢豪，想像崇禛、宣統的落寞。其實紫禁城一點都沒變，雖然沒有了皇帝、沒有了太監、沒有了「萬歲，萬萬歲！」的震天呼喊，紫禁城的皇城地位和代表中國最高行政首府的情操，依然存在每一個角落。
從前要進到這兒來可是件不容易的事，不只得十年寒窗，還得加官進爵，現在要走到這兒一樣不容易，有人從廣州搭火車來，有人從重慶輾轉來，有人從紐約乘飛機來，我打台灣來，都來得不容易。一樣是紫禁城，每個人都看到不一樣的中國，外國人嘖嘖稱奇，中國人長噓短嘆，每個人把心裡對中國的情感或懷疑，搬進這中國裡的另一個老中國。
** MAY.1999 @ BEIJING.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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