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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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在我看來，一個人因為看到另外一種生活方式更有重大的意義，只經過半小時的考慮就甘願拋棄一生的事業前途，這才需要更強的個性呢。貿然走出這一步，以後永遠不會後悔，那需要的個性就更多了。摘自毛姆《月亮與六便士》

上了年紀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拋棄。也就沒有什麼豪情可以說：為了做什麼大事，拋棄現有的什麼東西。

老人的學習就顯得沒有那麼豪氣萬千，只能溫火慢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