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65
▼給阿文‥165.1
阿文‥
新的一天，早已經又開始了，雖然，乾澀的眼睛，其實很希望，可以休息的，可是，精神卻與之相違背。
去年，因為買絲巾的緣故（自己用、母親用，甚至連彬仔，也拿去用，對頸子，的確有保護作用；尤其是麗玉，冬天外出，很怕脖子，對著冷風吹），喜歡上一個人——不年輕、不漂亮、穿得很符合年輕人說的‥「好土喔」的阿婆。
而那分喜歡的心，已持續了一年，當我再度靠近阿婆的擔子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喜歡她的程度，竟是有些瘋狂。
再度靠近阿婆的攤子以前，因為‥阿婆的攤子，就在市場外圍，所以‥時常去市場的時候，「阿婆的攤子」，就常常引起我的注意。
曾留意到‥她出現的時候，看見她獨自推車的模樣；也遠遠的，瞧見她獨自坐在矮凳子上，守候小攤子——而這之前，所謂的「留意」，沒想到‥卻成為我日後，去接近她的話題了。
很意外（我是指我自己），麗玉差不多是那種‥不希望多跟陌生人，說一句話的，只想把要辦的事辦完、要買的買好，就決定離開的。
可是‥對於「阿婆」，我卻連自己也感到奇怪，怎麼會一反常態的，「主動」去試著，多跟她說幾句話？
不過，我卻不希望‥會讓自己，變成問得太多的人——還好，阿婆並不是很討厭我吧!? 幾次下來，我已經知道‥她為何總要接近中午才出現——其實，她早出來了，只是‥車子常停在那裡，於是‥她只好先將攤子，擺在附近，然後，看情況再移。 也知道‥原來她媳婦，在另一處賣飾品；而且，沒想到的是‥十幾年前，阿婆還賣過唱片；她還告訴麗玉‥那時，她都硬記，什麼臉孔，叫什麼來的……
（和阿婆談話，是件很愉快的事。）
首先，喜歡阿婆的理由，自然是她服務的態度，可是，慢慢的，更加喜歡她說話的速度、語調，還有一種‥很「實在」的感覺。
我常常在想‥〔這是一個，多麼有修養的人，不是嗎？〕 真的很好奇‥她和親人之間的情形，究竟是什麼樣呢？
而今年，我更加因為，她的一些觀念和想法，欣賞起這位阿婆了！在我眼裡的她，有著一種吸引人的氣質，吸引我願意主動去接近她、靠近她。
我跟阿婆開玩笑，問她‥〔怎麼放心，丟我一人在那？ 自己跑到有一段距離之外，去拿其它東西，不怕我偷偷把東西，放進口袋，或是乾脆跑了？〕
阿婆聽了，先笑一笑，回答我說‥「不會啦！客人來，想要看其它東西，我都經常再去車子，拿來其它的貨品，供他選擇……」
阿婆只是這樣的回答，可是‥我卻自認為聰明的，足以知道，她內心的一些想法，就好像見到‥她不怕麻煩，也不顧慮別人，佔去她太久時間，而盡可能的，彷彿只是希望‥每一個到她攤子去的客人，都能買得高興、買得滿足一樣——
我感覺‥阿婆，是那麼的「尊重」著，去到她攤子上的人。
關於阿婆的事，阿文絕對很難，可以體會得到‥我有多麼想要，不停止的多談下去（除非阿文，也有類似的體驗），但是麗玉，卻也以為‥它是無法說得盡的。
我知道‥今天的信，寫得很不通順，原因之一，真的是腦子，需要休息吧!? 再來，便是太興奮吧!?
我想‥〔因為‥我是那麼的高興著、感激著，可以遇見這位阿婆！〕
對了！之所以說自己有些瘋狂，實在是因為‥三番兩次，去阿婆的攤子，並不是真的有欠什麼東西——舉個例‥絲巾有一條就足夠了，不是嗎？ 若說有欠，那麼‥可能就是你過多的要求了，例如‥要求顏色，要和當天的衣服，完全相配。
可是‥卻寧願用「要買絲巾」，這樣的理由，去聽她說說話，甚至‥不誇張的，只要站在那攤子一會兒就行了、滿意極了，然後，趕著回家，看圻圻醒了沒——
通常，我是利用做飯前，圻圻可能會睡一下時，大約「十點三十分」左右去市場。
因為阿婆的緣故，偶爾，她也會令我想到‥〈慧姿〉的阿嬤。有時，我會想‥〔也許我將她們連在一塊了，也不無可能——以前，先是阿嬤喜歡麗玉的，如今，卻是麗玉先喜歡這位賣絲巾、手套的阿婆……〕想想，還真是有趣。
寫到這了。
今夜提筆，只因為‥想把關於「阿婆」的事，告訴阿文——
我想‥好像真的就是這樣了。
慢慢看吧！一筆流水帳，沒啥價值!
麗玉
(87)1998.11.29.日 02:13:37
▼給阿文‥165.2
阿文‥
很意外，竟然有寫好的信，還留在身邊，而完全被我遺忘了的。
半躺在床上，寫一封尚且還不知道‥要寫些什麼的信，卻一點壓力也沒；這使我想起以前‥上作文課時，總是浪費了一大半的時間之後，仍痛苦著‥不知如何下筆，一點頭緒也沒的那種‥怕交白卷的恐懼。
剛才，想起昨晚，因夢而哭醒的事，想著想著，忍不住，卻覺得難過而哭了。
不知道為什麼‥連作夢，都會令人想哭了？ 而且，醒了，夢裡的情緒，非但未退，反而更加的進入情況。
每每遇上教人哭泣的夢，夢醒之後的我，總是會想‥〔最近的日子，過得不好嗎？ 是不是‥該去做些什麼的時候了呢？〕
有時，我甚至害怕去承認‥我又作了一個‥「教我哭泣的夢」……
偏偏，一如人生一般，無法只擁有你所想要的，因此，也只能一次次的，把淚擦乾，如此而已！
煮菜去也！再見！
(87)1998.12.14.一 17:20:33
▼給阿文‥165.3
阿文‥
距離煮菜的時間，大約還有半小時（太早煮，菜涼了）。
而小弟現在，大概在看信，所以‥我就進來，再給阿文寫封信，反正圻圻，在小弟房間玩，除了可能尿濕褲子，應該不會吵人的。
今天，我整理了一些電費……管理費等收據，並且，做了一覽表，完成了後半段的信件，連同昨日的，一併放進紙袋，擱在小弟房裡，只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五點未到，就回來了。
大概是上個星期一、二吧!? 小弟假日不見人影之後（險些又和母親大戰——在他出門的時候），又連著兩天，沒見他上班。
星期一早上，他問我‥「有沒有兩百？因為‥分期付車款不夠……」
（先前，機車被他撞毀了，買不起，只好再分期買一部機車，否則‥無法上班。）
我便告訴他‥「上一回，不夠兩百，還沒還我呢……」（以前，他上班沒空，都託我代繳。） 只見——
他輕鬆的回答道‥「改天一起給妳！」
事到如今，他還是沒給我，雖然‥我並不真的要他還，可是，我在意的是‥
〔他真的忘了嗎？〕
前兩天，一通電話進來——
母親才知道‥那時（星期六的晚上），小弟人已經在「台北」阿姨那了。
星期日，他打了好多通電話，要阿雪，幫她到房裡的記事本，查一些電話號碼……
說好星期日晚上回「台中」，之後，又改說星期一早上，結果‥卻是趕在星期一，母親下班前才進門。
關於他的事，就談這些吧！ 扯不完的。
總之‥麗玉想了好久，既然‥母親一直無法考慮，並且試著接受我的看法，（你知道嗎？連小弟的所得稅款，將近「八千元」，實際去繳納的人，都是母親；信用卡沒錢付，也叫小妹去繳。）那麼‥我只好給小弟一封信了。
我想‥〔我有需要分析‥他平白享受的東西，到底有多少——儘管他還是‥不願、不想、不能承擔，該有的義務…… 希望可以不再時時‥聽他埋怨菜不好、飯隔餐了難吃、嫌蝦子應該買好一點的才好吃……〕
煮菜去！
＊ ＊ ＊ ＊
回想一下，前一頁是星期二（十二月十五日）寫的，一轉眼間，再回到紙上，已是三天時間過了。
有時，會覺得‥分秒難以度過，但，偶爾卻又對時間的已然消逝，感到吃驚，心驚‥〔日子怎麼被過了去的？〕
總以為‥如在夢裡一般，很懷疑‥〔自己真的那麼確切的存在過、生活過嗎？ 也許‥那種東西，叫作「沒有踏實感」吧!? 反而覺得虛無。〕
仔細回想這一個月來，才發現‥自己做了些，連自己也不清楚，怎麼會如此的事。
上個月「二十日」——
阿雪早該把「會錢」，給母親的，可是‥我只是經由母親的口中，得知‥阿雪有意思，要我先拿錢給母親。
母親說‥「因為阿雪的公公，所開的票，日期末到。」 （之前，佳樑是給他爸爸工作的，所以‥他爸爸，用票付薪水給他。）
麗玉第一個反應，便是‥〔阿雪難道身邊，都沒有存款嗎？〕 問母親，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心裡在想‥〔難道‥母親不會和我一樣，覺得‥阿雪連二萬元，都拿不出來，她的生活，到底有沒有問題呢？〕
直到「二十五日」——
阿雪才來電話，向我借「二萬元」……
在我以為‥她不論如何，都得親口自己跟我說；雖然，她打來電話了，可是‥我總認為‥在某方面來說，她並沒做好，畢竟「二十日」止，就該付錢給人的，不論她的理由為何，「不得不處理，才處理」的作法，究竟不好。
如此，我和阿雪，談了好一會兒，才知道‥原來，她小叔（也娶了），正和小弟一樣，家裡除了水電，由她公公付之外，佳樑一個月所賺的，將來，要再多養一個孩子，我想來，都覺得為其擔心——如果‥我是阿雪，才不會為了，想要「一個女兒——可以打扮」，而那麼樂觀的，去歡迎、期待……問題是‥會生男的，還是生女的？
在男人賺錢、女人普遍持家的現今社會，在現實的生活裡，難免男女之間，對「錢財」的使用、掌控，有著不同的體認與看法，也因此，對於生活經濟相當有限的情況下，「錢」不免成為許多家庭，產生爭執的原因之一。
像阿雪之前的機車，總是被她小叔騎去，使得她不能買菜……因此‥她只有告訴佳樑，跟他抱怨，而問題，也就經常‥從這種日常小事上開始的——雖然是「小事」，卻又的確是個問題。
和阿雪談了許多之後，沒想到‥我也對小妹，打了一通電話——
故事的開始，是因為‥在我整理出，母親冬天的衣服，或摺或洗時，發現‥除了買給她那件，我自認為其中最好的外套，被小妹佔為己有之外，母親平日穿的外套，有兩件，也不見了——母親自己會區分‥哪些衣服，是「去玩」才想穿的，而平常，寧願冷得發抖，也盡量不去穿較好、較暖的外套，因此，她的外套，不能只有一、兩件，否則，她都會捨不得穿。
而你問她說‥「掛在那兒不穿，什麼時候穿？」
她永遠會回答說‥「要去哪兒玩，再穿。」
而我總是回她一句道‥「一年是出去玩幾次？ 夏天，也不能穿厚衣裳。」
發現外套不見了，起初，心裡沒什麼氣，但是‥時間越久，越想到‥母親、妹妹的種種，說真的，麗玉覺得‥一個人，會做出瘋狂的事，大概就像我那時的情況。（幸好，除了圻圻，沒人在家。）
當時，我心裡甚至在想‥〔什麼話，都早已說過了，也許，乾脆這回，就告訴母親‥「東西不喜歡，可以還我……我感覺它，像垃圾一樣。」
然後‥母親有大半的可能，會說‥「我去跟阿芬，拿回來啦！還妳……我也沒『稀罕』妳買給我……」
而我一定回答‥「好！我丟掉、剪掉，也好過被人當垃圾般的不珍惜……」〕
以上，大概就是‥人在爭吵時，總想要佔上風、守面子的一般發生情況吧!?
甚至，我更可能進一步的，在芬仔進門時，故意惡言相向……
還好‥麗玉不是做了以上的事，冷靜下來之後，我的確給小妹，打了一通電話，不過‥很誠懇的、沒有任何怒氣的，告訴她，我的看法，並且，希望她能了解‥為什麼我建議她‥不要輕易的，再跟母親要任何東西——母親再喜歡，也願意給子女，偏偏，我自認為‥除了我之外，連彬仔，都是一樣，經常拿走母親的東西，卻不見得有誰，去關心她的需求。
寫到這吧！得弄中餐了。
總之，最近，麗玉反常的，對著眾位我的家人「開講」，不過，有用嗎？
小弟電視，還是開著，然後，外出去買東西，或者到客廳半小時、一小時，再回房裡……
我想‥〔說，真的是歸說——做歸做。〕
麗玉
(87)1998.12.18.五 11:40:02
▼給阿文‥165.4
阿文‥
現在是晚上十點鐘，距離母親上大夜班的時候，只剩下兩個小時。
房裡，此刻算得上極為安靜（除了小弟房裡的電視聲），因為‥麗玉也在自己的房裡，反正‥我和圻圻的衣服，都已洗好了，母親和小弟的，也已弄好，在浸泡之中，手邊似乎也沒有什麼，急著必須處理的工作了。
小弟的工作服，等母親外出後，再交給洗衣機，去上沖下洗，不然，明天再洗也可以。
總之，如果圻圻若是一睡到天亮，那麼‥今晚，從這一刻開始，我就可以完全的放鬆自己了。
說這些話，阿文會覺得好笑嗎？
可是‥能擁有那樣輕鬆的感受，並不是經常有的情形，尤其是一個人，看到了許多「痛苦」的時候。
我們總是會說‥「你需要幸福嗎？ 那麼‥你自己得先快樂起來！」
快樂？ 一個人，看到那麼多「痛苦」的時候，真的能有快樂可言嗎？
不減少身邊的苦難，還可以很快樂的生活著嗎？
別聰明得為我擔心，也無須感到莫名其妙——麗玉很好，只是「疑問」，多了些而已！
恐怕有兩個月，沒上書局了吧!?
那天，去大超市買東西，看見一些‥「聖誕節」的卡片、禮品，才突然發現‥好久沒上書局，竟是那麼久了。
現在，如果走進書局，原來擺放書籍的那些固定位子，一定大多被移位了，而取代的，是一張張賀卡。
很多時候，什麼「情人節、父親節、母親節」，似乎都是被逼得去記憶、去度過的；就像現今，走到熱鬧的街上，到處都是「銀、白、綠、紅」，繽紛的色彩，那兒擺了聖誕樹、這兒放了個聖誕爺爺……你就被強迫的，告知了一件事實，那就是‥聖誕鐘聲，將要敲響，一年到尾聲了。
年輕的時候，總要寄出好幾十張的卡片，因為‥想寄的人，就是那麼多（儘管一半以上，我很清楚‥對方也許不會，或不能有所回應），而現在，一張也沒買，可是‥心裡對於「聖誕節」的感覺，卻始終沒有改變。
時常看到街上，到處都是‥銀花、雪白，紅加綠，我心裡就覺得‥有幾許歡欣；覺得溫馨、感到溫暖，尤其是‥「聖誕歌曲」，經常會被店家，不時的播放，心情總覺得偷快——總覺得‥似乎只有這個節日，才是被「期待」的。
那天，守衛伯伯，把剩下的一張包裝聖誕樹的紙張，給了圻圻。
於是‥我把它拿來，為「萬年青」的花盆換「新裝」；「面紙盒」（贈品）也是，還有「時鐘」，全換了新裝；剩下一大塊，則直接蓋住「收錄音機」（放在客廳，偶爾為圻圻播放的），可防塵，也可遮醜吧!? 等看膩了，再一一拆去，還它本來面目，倒也新鮮。
心裡很想去買一盒‥百盞的、裝飾聖誕樹用的燈泡，將它放在客廳，卻還是忍著，尚未行動——不買，那麼就省下這一筆小錢了；去買，那麼就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氣氛——我所指的，不是一般的「浪漫、情調」……也許比較接近的說法是「心情」。心情可能像是因為‥小孩的覺得「新奇」而高興，連帶的，使大人也覺得‥好像真有什麼值得開心的。
「報紙」因為先前是預付的（事實上，我挺喜歡這種方式，不必每次付款，如果預付一年，能便宜些，當然是好；如果沒有，那也無妨——一次付清，利息給人賺，我方便就好——從這，便知道‥我絕對不是懂得「生財之道」的那一類人），所以‥「十二月十日」之後，也就乾脆停看，未再續定。
這下子，小弟也沒辦法看「體育版」了——不知道‥他會不會以為‥我是故意不訂的？ 因為‥正好是給他信件的這個期間，才停看的。
他看報紙那麼久了，以前，收報費的人來，他也只是告訴我一聲，就從來不曾付過一回。還好‥真正看報的人是我，他有沒有報紙，都無所謂，所以‥我付得很高興。
不過‥如果情形相反的話，我相信‥我真的不會像母親那樣子——「我付款，他享受」。
我想‥〔我還是很小心眼、很會計較的！〕 除非，他能具有‥「讓我心甘情願去付出」的條件——條件？
也許‥母親的條件，就只是因為‥他是她兒子吧!?
說到「報紙」，真覺得可惜！蒐集了九個星期（每週四）的「世界十大文豪」，竟然就在停看之後，忘了去買「買後一集」（民國八十七年十二月十七日）的介紹，遲了一天，託小妹問人要，卻沒有我要的東西，這事，真使我有些許失望——很好奇‥〔這「第十個」大文豪，是誰呢？ 它說了些什麼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很滿意了，畢竟‥沒有太早，就面臨報紙到期的事實——「十分之九」，大於「十分之一」太多了。
十一點半了，上洗手間之後，也許該把湯弄熱。
如此早已「段段落落」的信，就在這裡，又做了一次的中止了。
晚安！
這個時候，也許「台北」，也正在下著雨吧!?
有時，雨也會令人有好夢的！
麗玉
(87)1998.12.20.日 23:37:23
■生日賀卡
給你一顆‥夢想的種子，
願它在這一季，豐富你的生活！
◎向日葵
花具向光性，一般播種後，六十至八十天，可以切花。
短日下，花芽分化提早。
莖剛直，花徑十二公分，花瓣長三公分。
適合在‥「一至六月」或「三至九月」生長。
適合生長的溫度在‥「十五至三十五度」。
播種到發芽，約要十天。
◎播種方法
一、種植時，請將種子，埋在一至二公分深的土裡。
二、土質若較乾，土壤須澆到濕透——即‥花盆底部，有水滲出。
三、發芽時，將兩棵花苗，移為間距五公分。
四、當葉片長至四、五葉時，將花苗移為單棵一個花盆。
五、如此一來，開的花，必定會大且漂亮。
※阿文註
麗玉所寄的生日賀卡上，有個小女孩，穿著紫色的衣服、白色的連身裙，
一手抓著帽子，為避免帽子被風吹掉——她在一片向日葵的花海之中。
內附一粒，向日葵的種子。
▼給阿文‥165.6
阿文‥
今天，小弟成了「大哥大」家族的一員了。
我真的不明白‥像「信用卡、大哥大」這種東西，到底是因為‥真的「需要」，而使用它的多，還是‥只單純的，「想擁有它，而擁有」的多呢？
越來越覺得‥自己似乎並不能去幫助誰。
每天，面對同樣的母親、同樣的親人，的確覺得有些累了，尤其是體認到‥
身邊的親人、事件，將不知要依同樣的模式，持續存在多久時，不知道‥是不是在逃避，或者算是‥在面對那個事實，而很想和自己，定個契約，給自己一段時間，（多長？）如果一切如舊，那麼‥當該選擇「遠離」。
麗玉也不清楚‥怎麼會有那樣「認真」，而不是「意氣用事」的念頭存在過、發生過？ 不過，說是「認真」，仔細想來，卻也有幾分可疑，所謂的「遠離」，應當是什麼？ 我又計劃怎麼做呢？ 其實‥我壓根兒，不想去想，腦中一片空白，怎麼也沾不上，「認真」的邊吧!?
換個話題吧！
昨日，竟然會想到「邱媽媽」——一個被我遺忘好久的人。
想起她，於是‥想到當初，她寄來的明信片（說明兒子入伍，我寄去的信，暫且由她保管）。
而直到現在，我才突然發現‥以前似乎沒有想過‥〔何以邱媽媽，會知道我的名字？〕也沒想過‥〔她和邱育洲，平日相處的情形……〕
當然，接下來，就聯想到‥自己家裡的情形，想著想著，那封著實令我吃驚的信件，也突然的，從記憶裡，被揪了回來——
想那時，阿文曾替麗玉，罵了育洲，而我，除了難過，還是難過。
但是‥直到今日，卻也還是，真的沒有任何責怪他的念頭；而昔日的「傷心哭泣」，在今日回顧的此刻，卻只剩下如夢一場，甚至覺得‥他的出現，只是上帝給我的一個惡作劇而已！ 因為‥那些故事，真的走了很遠很遠了！
而且，有一天，它會從我的「記憶收藏盒」裡，真正的出走，也有可能。
人的記憶，的確神奇，有時，竟會莫名的‥把早已離開自己很遠的一些人、一些事，給搬到現在的生活中來，給人一點「意外」。
因為「大哥大」的緣故，使我今晚，又很想‥明天「真的」不要買菜算了！
中午，給媽買個便當就好！
但是‥即使真的讓它停水、停電……就真的能教小弟‥明白什麼嗎？
我想‥〔事情不要弄得更糟，那倒是真的！ 該做的事，明日照做，否則，家的樣子，真的不成家了！〕
麗玉
(87)1998.12.31.四 01:00:00
△給麗玉－165
麗玉‥
阿文想想‥自己還真是‥缺乏「勇氣」呢！
或許‥也不是缺乏勇氣，而是因為「懶」吧!?
關於‥「吳成昌竊電，阿文被罰」一事，阿文至今，還沒到「消基會」去申訴呢！
阿文在打電話到「電力公司」申訴之前，其實‥已有先打電話到「消基會」請教了。
消基會的小姐聽了，也直叫「不合理」，要阿文收到「罰單」之後，寫封「存證信函」，連帶罰單，寄回電力公司，還要影印一份「副本」，寄到消基會去……
阿文後來，等不到「罰單」（因是以「掛號」寄的，沒收到，又退回了），忍不住地，也就乾脆打電話到「電力公司．稽查股」去申訴了。
聽了稽查股科長的一番話後，方知《電業法》，就是這麼規定的‥
若遭竊電，電力公司，找的就是「電錶所有人」——除非‥能當場逮到竊電的人。
他還跟阿文說‥「你可以注意一下，要是吳成昌回來了，便打電話通知電力公司的人，電力公司的人，便會會同警察，一齊去找吳成昌；不過，最好是在『白天——上班時間，因為‥晚上，大家都下班去了，要找人很難……」
阿文只好笑一笑，自認倒楣，決定「先繳罰款」，再到「消基會」去申訴。
阿文寫好了給吳成昌的「信」之後，想拿去放到他家門下，卻遇到吳成昌的姊姊，還有朋友等（三個大人、兩個小孩）。
阿文一到——
吳成昌的朋友，就在那裡「抱怨」，說什麼‥「有載誌，也呣通知一下，電切切去……冰箱無電……連廳頭的電火著無……」
阿文那天，把電錶移到外牆後，並沒有把他家的電源接上，心想‥〔你若要用電的話，你就會來找我，我就要你「承諾」‥以後有了錢，就還我一萬元。 並且‥先「預付」五千元電費，要不然‥我不會再給你接電了……〕
阿文聽他在那裡唸，不禁笑道‥
「你有啥麼資格怨嘆？ 予人罰錢的，是我呢！
即馬恁也無蹛咧遮啊啦！你是叫我通知啥人？
若要用電，恁著愛來𢭻我，敢講是我著愛去𢭻恁哩？」
（你有什麼資格怨嘆？ 被人罰錢的，是我呢！ 現在，你們也沒住在這啦！你是叫我通知什麼人？ 若要用電，你們就要來找我，難道說‥是我要去找你們嗎？）
後來，你一句、我一句的……
阿文還是被「激怒」了，（呵！修養還是不到家哪！）吼了幾句之後，叫了幾聲「阿彌陀佛」，平靜了下來，本來是氣得‥「怎樣也不再給你接電了」，後來，還是「一笑泯恩仇」、心軟地說‥「好啦！你若要佫接電，先摕五千箍來，則慢慢仔扣。」 （笑一笑，氣就不見了。 其實‥之前的電費，還沒算清哩！）
吳成昌的姊姊〈吳麗美〉，也答應‥以後，要是電費不夠了，就由她出。
（目前，吳成昌的妻子跑了，吳成昌也不知溜到哪去了；孩子是住她家——山上沒人住；不過‥有一大堆「神像」在住，她們三不五時，會上山來燒香拜拜。
吳成昌過去，也搞神壇、當童乩呢！）
阿文也把給吳成昌的信，拿給了他姊姊，希望她有機會，能轉達阿文「衷心的希望與祝福」‥希望他能有「光采」的一天——很高興地，親自把一萬元，拿還給阿文。 （先前，他姊姊也願意代出這一萬元，還說‥「我借 嘛要借來予你。」
阿文還是希望‥能由吳成昌償還——因為‥這是他應負起的責任，而不是老是由別人替他「擦屁股」。）
他姊姊便說‥「你有呰份心，我也真感謝……不過‥要等到呰一工，呣知要等到何時，我也呣敢𠇺你保證……」
阿文說‥「無要緊！我用一世人的時間來等，著算講等到𪜶囝大漢，會趁錢啊！則還我，也無要緊！」 （呵呵！阿文還真是「偉大」呢！說得這麼好聽！
𪜶囝大漢‥他的孩子長大。 趁錢‥掙錢。）
不過‥隔了幾天，阿文就「後悔」了——阿文辛辛苦苦的，存了兩萬元（一整年的「資源回收所得」，共「二一二九四元」），其中一萬，是用來繳「勞保費、健保費」的，另外一萬元，則是打算用來‥「改善、加強」電腦的，本想在「資訊月」，買一個「硬碟」或「可讀寫光碟」什麼的…… 結果‥被罰了一萬元……
望啊望、等啊等，等了十二個月，才等到的「資訊月」，這下，「改善電腦」的希望，便泡湯了——後來，阿文還是打了電話給吳麗美，又是「歹勢」、又是「抱歉」的，吞吞吐吐地，要她代還一萬元。
她很爽快的，就答應‥「一個星期內」，把錢給阿文——於是‥在「十二月十六日」，她便劃撥了一萬元給阿文。 （她的日子，大概也不是很好過，錢是向人先借的，而那五千元「預付電費」，也是吳成昌的朋友出的。）
阿文領了一萬元，想想，還是存了起來——因為‥明年「資訊月」，硬碟容量會越大、越快；價格也會越便宜；屆時，「可讀寫光蹀」，品質也會越好、價格也會越便宜——就再等「十二個月」吧！
阿文代吳成昌罰了一萬元，而他姊姊，代他還了一萬元……看來，阿文到底也沒「損失」什麼……然而‥吳成昌在這件事情當中，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事情原本應該是‥「吳成昌竊電，被罰一萬元」才對呀！（呵呵！世間事，就是這麼「曲折」啦！）
阿文很想去「改正它」，只是……「懶」了！至今，也沒到「消基會」申訴。真要申訴了，那要花費多少時間、人力、精神，去跟整個「法律、制度」抗爭呢？想想，還是「省了」吧！「算了」吧！（就這麼「省了、算了」，於是‥也就「姑息養Ｘ」啦！）
呵呵！真是阿文所謂‥「一懶天下無成事」哪！
其實‥阿文心裡，一直想「抗爭」、想「投書」的，還有一些事呢！
就順便「說說」，舒舒氣——一吐為快好了！
就算不能改善、改變什麼，就算「說了也是白說」，那又怎樣呢？
「白說也得說」啦！說了，消消氣也好！
⊕一、遺產稅當廢除。
「納稅是國民應盡的義務」——稅，是應該繳、必要繳的，因為‥國家的建設、國防等，都是要靠「稅收」，才能維持、運作的。 只是‥繳的稅，繳得合不合乎「情、理」而已。 （阿文道‥「合法的事，未必合乎情、理。」）
常聽人在喊‥「中華民國萬『稅』！萬萬『稅』！」
呵呵！真的是「萬萬稅」啊！
「一隻牛，能剝幾層皮」呢？
國民的一生，「賺錢」就有在繳「所得稅」；「花錢、消費」買東西呢！還要再繳「百分之五」的「貨物稅」；連水、電、瓦斯也要繳「百分之五」的稅；房屋呢！每年都在繳「房屋稅」；土地呢！每年也在繳「地價稅」——
活著呢！財產要送給他人或兒女，要繳「贈與稅」；
死了呢！兒女要繼承，還得繳「遺產稅」。
（如是‥同樣「一份錢」，要繳幾次稅、多少稅呢？）
遺產要是「金錢」，那還好，有「現金」可以繳「遺產稅」。
遺產要是「不動產」，像「房子、土地」等，「有價無錢」的，孩子要是「不爭氣、無才調」，沒能賺很多錢，恐怕‥只好賣房子、賣土地，來繳大筆的「遺產稅」了。
譬如‥新婚夫妻，胼手胝足、辛辛苦苦地，購買了上千萬的「花園別墅」，想去完成「心願」（夢想）；生了個孩子，好不容易，拉拔長大，才要進入社會「賺錢」，夫妻二人，竟因車禍，而雙雙死亡，留下價值上千萬的房子（遺產）給孩子，孩子「沒錢繳遺產稅」，也只好「賣房子」了。
若有父母，生前勤奮賺錢，購買了大筆的土地、好幾間房子，死後遺產稅，竟要繳數百萬——孩子繳不了，只好以部分的土地，台是賣房子，去抵遺產稅啦！
要是這麼一代一代的傳下去，為了「遺產稅」，土地就全變成政府的啦！
而「遺產稅」，可不是「繳了一次」（剝一層皮）就完了，以後，子孫每「繼承」一次，就得再繳一次「遺產稅」——一隻牛，有幾張皮好剝呢？ 總有一天，有房子，搞到沒房子；有土地，搞到沒土地——全都給「政府」算啦！（沒錢繳的話，要是「放棄繼承」，那土地、房子，就被「充公」啦！）
本人總以「剪羊毛」為喻‥一隻牛，只有一層皮好剝，不過‥一隻綿羊，一生可以剪好幾次毛呢！所以說‥人民不是「牛」，而是「綿羊」——等到毛長夠了，「羊主」就會來剪羊毛；等到羊毛再長好了，羊主便又再來剪羊毛……如是‥一次又一次的剪羊毛，直到羊老了，長不出毛了，便把羊給宰了，連肉都給吃了。
聽說現在‥「一年贈與四百萬元以內——免繳贈與稅」，既然如此，何不乾脆‥廢除「遺產稅」呢？
因為‥只要每年，都「贈與四百萬元」，到最後，也就「省了遺產稅」。
既然其結果‥一樣是「沒課到遺產稅」，何不乾脆‥廢除「遺產稅」呢？
還省去每年辦理「贈與手續」，所浪費的時間、人力、物力、金錢呢！
若留下的是「金錢」，那還有錢繳「遺產稅」，也還說得過去；要是留下的是「土地、房子」，「受益非金錢」，教人家賣土地、賣房子去繳遺產稅——
有土地，變到沒土地；有房子，變到沒房子，那實在是‥「不合情理」啊！
真要課稅的話，在人家‥「賣房子、賣土地」時，「有錢」了，再課他稅，那也才說得過去、較合乎情理嘛！
祖先、父母，辛辛苦苦的所得，已全都繳過「所得稅」了，想要留給「自己的子孫」，這是人之常情——子孫當是「歡喜以受」的，何以‥得了遺產，卻得為‥「遺產稅」而發愁、麻煩呢？ 為了繳遺產稅，而賣了土地、房子，搞得沒土地耕種、沒房子住，這難道叫‥「遺產受益人」嗎？
要不，「土地、房子」乾脆全部「收歸國有」好了——真的農夫要耕地，就向政府租用，五十年一期；誰要想住房子，只要向政府辦個手續，繳個‥「數十年租金」，也就住到老死啦！
如是‥省去什麼「地價稅、房屋稅」，省去多少時間、人力、物力等「麻煩」啊！
這也才真的是‥「耕者有其田、住者有其屋」呢！
也省得‥兄弟，為了爭家產，而鬩牆、興訟、動干戈……
也省得‥人民，辛苦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一間浴室」。
⊕二、所得稅法，當重新檢討、修正。
每次申報所得稅，就覺得「不平」，更覺得「莫名其妙」——
何以年收入‥「三、五十萬元」的人，算一算，要繳「二、三萬元」的所得稅？
而年收入‥「上百萬、上千萬」的人，算一算，卻只繳個「數千元」的所得稅？
實在是‥「搞不懂、想不通」啊！
老百姓們，永遠搞不懂‥這麼「合法」的稅制，到底是哪裡有問題呢？
⊕三、廢除汽、機車牌照稅，而隨油徵收燃料稅。
人們買一台電視、音響、電腦，都可以比汽、機車來得貴——有誰買了電視、音響、電腦，付過一次「貨物稅」之後，每年還要繳個什麼稅，才能去「使用」電視、音響、電腦的呢？
那張「牌照」，買新車時，「繳一次稅」，也就罷了，竟然每年都要繳，豈不是又像是在‥「剪羊毛」呢？
而基於‥「使用者付費」原則，燃料稅，隨油徵收‥多用多繳、少用少繳、不用就不用繳；用多少、繳多少，這才是最公平的——
如是‥還可以省去很多繳「牌照稅、燃料稅」，所花費時間、人力、物力呢！
⊕四、對於選舉的看法。
現在流行一句台灣俗語‥
「選舉無師父，用錢買著有；選舉𣍐摃龜，有錢著𣍐輸。」
「民主、自由」是非常可貴的。
「選舉」是民主的方式之一，「選賢與能」，是選舉的目的。
然而，長久以來的「選舉文化」，常有「賄選」之歪風——政治成了有錢人玩的遊戲。
今年「三合一選舉」，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市長選舉，估計要花「一億元新台幣」；立委、市議員選舉，由於「經濟不景氣」，省點花用，也需要個「三、四百萬」。 「一億元」，多多呢？ 「一」後面「八個〇」哪！ 那麼多錢，能夠‥「做好多少好事」呢？ 「三、四百萬」，一般人，一生省吃儉用的，要存多久才有呢？
不禁要問‥「難道當官，真的那麼好賺，值得花那麼多錢嗎？」
當然啦！花的錢，多不是「候選人」的，反正有「財團」支持，不花白不花，然而‥候選人欠了那麼一大筆「人情債」，當選之後，又將如何「回報」呢？
「選票攸關未來民眾的福祉、社會的脈動」，民眾會覺醒的！不會再是「投票的白痴」，人們會睜亮眼睛、洗淨耳朵，平常就會仔細的看、認真的聽，然後‥投下「神聖的一票——選賢與能」，而不是「選錢與佞」（誰賄選的錢多、誰說的話好聽），終有一天‥「選舉著師父——有錢也會輸！」（87.12.02.二）
⊕五、我是宇宙人——我對省籍的看法。
一日，去拜訪朋友，按下門鈴後——
小朋友在對講機的那頭，突然問道‥「你是什麼人？」
聽到這麼一句問話，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作答（因為‥「答案」有太多太多了），靈心一動，便笑問道‥「妳以為我是什麼人？ 那妳是什麼人？」
她叫道‥「我是小孩！我是女生……你是不是壞人？」
我不禁笑道‥「我是大人！我是男生！我不是壞人！」
「我是什麼人？」 實在‥我有很多的「身分」，這些身分，會隨著「對象」，而有所改變的呀！ 本人有話說‥
「碰到別家的人，我說我是潘家人～碰到台南人，我說我是台北人……
碰到大陸人，我說我是台灣人～碰到外國人，我說我是中國人……
碰到歐洲人，我說我是亞洲人……
如果碰到外星人的話，我會說‥我是地球人。
其實‥我們有個共同的名字‥宇宙人。」
我們之所以將萬物，以其所「共有的特性」，或是「各別的差異」，加以「分析～區別～歸類」，是為了借此，更加的便於「認識」萬物，乃至是為了‥好能更加的，便於「管理」。
其實‥萬物各具其性、各有特色，都是「獨一無二」的，世上沒有「絕對的相同」，只有「相對的相同」——
「分類」如果是用來「比較‥高低優劣」的話，恐怕誰都會「不服」哪！
課業成績不好的學生，可能音樂很好、體育很好；課業成績很好的學生，可能是個「病雞」，或是「生活白痴」。
人與人之間，乃至於萬物之間，本人有話說‥
「無所謂‥『平不平等』的問題，只有‥『尊不尊重』的問題。」
要如何才算「平等」呢？
魚住在水裡，難道要牠搬到陸地上，跟貓一起住，才算「平等」嗎？
我們當包容，並且尊重‥萬物所呈現，或者是內涵的「差異性」哪！
本省人、外省人；台灣人、大陸人；中國人、美國人、日本人；亞洲人、歐洲人、非洲人；黃種人、黑種人、白種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好人、壞人；善人、惡人……只不過是為了便於‥「分類、識別、稱呼」罷了，還不是一樣‥都是「人」呢？
一個人，若是不自重，也不尊重他人，那麼‥管他是什麼人，也都是不受歡迎的人啊！
⊕六、「一國兩家」論。
最近，總統李登輝先生，提出了‥「特殊兩國論」的說法，引起海峽對岸的「中國」，相當不滿，於是‥文攻武嚇，搞得台灣人心惶惶、股市挫敗連連……
每個學者、專家、政客，對於‥「特殊兩國論」，都有其不同的「解釋」。
究竟‥「台灣」跟「大陸」，是「兩個中國」，還是「一個中國」呢？
「中國、中華民國」，只是「簡稱」，而「全稱」，則可釋為‥
「中華人民共和國」，或是「中華民主共和國」……呵呵！到底誰對、誰錯，哪個解釋，才是「正確」的呢？ 又，哪個「中國」，才是「正牌」的呢？
本人覺得‥臺灣跟大陸，有著共同的歷史根源、文化背景、風俗習慣、語言文字，其實‥其關係，就像是「兄弟」一樣。
所謂‥「樹大分枝、子大分家。」 這常是難以避免的事。
就像一個大家族，兄弟長大了，各自成家，彼此皆為「家長」——除了「年齡、序位」，有「大、小」之分外，其「權利」與「義務、責任」，都是「相等、同等、平等」的呀！ 就算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也是「兩家子」啊！
是故‥本人提出‥一國兩家論。
大陸人、臺灣人，同是「中國人」哪！但各自擁有「自己的家」。
俗語所謂‥「家和萬事興！」
但願‥這「兩家子人」，能夠‥「互相尊重、和平相處、相安無事」！
中華民國萬歲！萬歲！萬萬歲！
（阿文註‥此則為後來所增。 民國八十八年八月十五日 星期日。）
好啦！說完了！ 可以舒一口氣了！
呵呵！阿文實在當整理一下，投書報紙社論的——但願能引起共鳴、共識！
阿文到底還是‥「有心無力——不堪偉大」啦！
阿文今天，要是很富有，很會賺錢、賺很多錢，還會在乎，那一萬元嗎？
就算等他到死，也沒關係啊！
還會在乎‥「自己一個月，打不到五通電話，卻得為弟妹們，出二、三百；五百元的電話費」嗎？
（事實上，根本不是「錢」的問題哪！而是有無‥「責任、責任感」的問題，然而，有些事情，肯付錢，往往也就表示‥肯負責任——譬如‥「使用者付費、買東西給錢」，也是「負責」的態度啊！）
子路曰‥「願車、馬、衣、輕裘，與朋友共，敝之而無憾！」
子路很會賺錢，為人也真的很海派；只是‥一般的窮人，說了這話，便成了‥「有心無力」的大話，或者，根本就是‥「六月芥菜——假有心」，只是「說說而已——聊表心意」，要是真有錢了，卻「富貴佈施難」呢！
阿文
(87)1998.12.31.四 23: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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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6.16.五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65。1998.12.31.四 23: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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